坤記趕緊對著那個獄警打出了一個5的手勢。“典獄長!”那名獄警果然沒有經住誘惑,他攔住了典獄長:“這個人的家屬已經同意付贖金了。”
典獄長回頭看著獄警,眼神中充滿冷漠。
“10萬!他們同意支付10萬人民幣!”獄警趕緊補充道。
典獄長冷冷的看了獄警好一會兒,終于還是開了口:“把贖金提高到20萬,收到錢后你知道該怎么辦!
現在,打斷他的手腳,扔到水牢里去吧。”
“是!”獄警立即立正,給典獄長敬了一個禮。
典獄長轉身離去,獄警立即上前把坤記銬了起來,拿出警棍狠狠的朝著坤記的手臂打了下去。
這一次,坤記沒有叫喊,始終默默的忍受著。
與此同時,地下水樓負二層最深處的一間水牢中,一個吊在水牢正中央,雜亂的長發幾乎蓋住了整張臉,像早已死去的一個犯人,居然掙扎著緩緩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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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提亞別墅
“知道了…”許從舟放下電話,憂心忡忡的看向了站在落地窗邊的安小海。
“怎么了許處長?”安小海輕聲問道,但并沒有回頭。
“我剛剛收到1號的消息,里山監獄似乎出了點異常。
半小時前,監獄里突然亮了燈,似乎還有爆炸聲從里面傳出,不過持續了20分鐘后,燈光又熄滅了。
整個過程中,沒有人出入。
與此同時,我的人也接到了電話,他們態度強硬,要求將坤記的贖金提高到20萬。他們這么晚還打了電話,這很反常。”
“知道了…”安小海仍然沒有回頭。
許從舟心中暗嘆,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安小海看似平靜,但他背在身后的雙手,拳頭握得很緊,緊到已經沒了血色。
“但愿你們都好好的…不,你們一定會好好的!”許從舟深吸一口氣離開了客廳。
雖然夜已經很深了,但許從舟真的睡不著,他需要去外面里走一走,讓身體累到極致后,說不定就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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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山監獄
坤記被兩名獄警拖著進入了監獄地下二層,進入地下二層后,兩名獄警就這么把他往地上一扔,其中一名獄警逃也似的跑掉了,另一名獄警捏著鼻子蹲下來,拍了拍坤記的臉。
坤記艱難的扭頭看了他一眼,小聲說出了5根金條埋藏的位置,那名獄警聽完后一句話也沒說,匆匆的走掉了。
坤記試著活動了一下雙手。
還好,雙手雖然傷得比較重,但并沒有失去活動能力,在那種情況下,坤記雖然無法避免傷害,但仍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將傷害降到最低。
雙手問題不大,雙腿有點糟糕,負責打他腿的那名獄警下手很重,而且專往他膝蓋上招呼。
太惡毒了!
“你給老子等著,也就不到兩天了,等我大哥來了,你們就完了!”
坤記掙扎著翻了一個身,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后才終于稍稍緩過勁兒來。
地下二層非常黑,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只有入口處,有一盞宛如螢火蟲般的小電燈發出慘白的光芒。
整個地下二層顯得鬼氣森森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常刺鼻的潮濕的味道。
坤記試著哼哼了兩聲,有回音,空蕩蕩的,看樣子地下二層關的人很可能并沒有多少。
坤記又休息了好一陣子,恢復了一點體力后,便開始用手在腋下揉搓起來,不一會兒,一根細絲戳破皮膚冒出頭來。
這是一根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細絲,它埋藏在皮膚中既不會引發炎癥,金屬掃描儀也無法將它檢測出來,這是白毛燕一脈最后的保命底牌。
坤記將細絲從腋下的皮膚里抽了出來,咬著牙忍著痛,將它捅進了手銬鎖孔,嘗試了好一陣子后,只聽咔嚓一聲,手銬被解開了。
坤記將細絲塞進嘴里,藏在了舌頭下面,又休息了一會兒,選定了一個方向爬了過去。
只剩下不到兩天時間了,必須在攻擊到來之前確定地下二層有沒有大哥要找的人。
“四號好像不在這里,那他應該就在地下一層了……地下一層只能交給他了,希望他也能完成任務……他一定能完成任務的……”
坤記咬著牙,一點一點的向前方爬了過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