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是過于緊張了吧,看,人家真是來談生意的。”
裙樓的過道上,有兩個人正在說著話,一個正是剛才那個穿制服的人,另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老大,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穿制服的人畢恭畢敬的問道。
“你看啊,后過來的那個年輕人,他一身行頭都已經上萬了,這種打扮只能是富家公子哥來的。
關鍵是,他的派頭很足,有一種頤指氣使的感覺,但同時又又讓人感覺很有修養,對服務員顯得很包容。
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差不多都這樣,他應該是附近哪家大公司的二代;
那個騎摩托的也不簡單,你剛才也說了,你看到他錢包里至少有上萬現金,一般人不會帶著這么多錢到處跑的。
他那臺摩托車我也找人去看過了,比你平時開的小車貴!
這兩個人應該沒問題,他們跑到這里來談生意,很可能是防著競爭對手,你不用太緊張了。”
“老大英明!”
“走吧,我們回去吧,翠峰大廈那邊的事有點奇怪,我們過去查一查。”
“好的。”
穿制服的人點了點頭,跟著穿西裝的人離開了。
“行了不用裝了,人已經走了,你買單吧!”,安小海懶洋洋的說道。
“我靠,又是我買單?你就不能不這么摳嗎?!”,徐天佑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夾到賬單里遞給了服務員:“不用找了。”
“謝謝老板!”,咖啡廳的女服務員滿眼都是小星星,紅著臉跑掉了,看得安小海忍不住又對徐天佑翻了個白眼。
身邊有個又帥又會裝的人,就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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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很專業,有點難搞!”,潘壯壯租的房子里,徐天佑皺著眉頭說道。
“怎么,怕了?不行的話,這次把你大老婆和二老婆都帶過來吧。”
“海哥,你變了!你居然不惦記我,反而惦記我老婆!”
“你給我滾蛋吧!”
安小海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再這么翻下去眼睛要出問題了,徐天佑就是這樣,他的轉折總是來得讓人如此猝不及防。
徐天佑掏了根煙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機開口問道:“小海,你老實告訴我,這些人是胡海空的人?我看著怎么那么不像呢?”
“確實,他們不是胡海空的人。”
“那是誰的人?”
“他們應該是豬婆龍的人。”
啪!~徐天佑手上的打火機掉地上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徐天佑撿起了打火機,點燃了煙抽了一口,盯著安小海,滿臉便秘的表情。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就在想啊,你特么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說你膽大吧,不對!昨天對付一個胖保安,你都緊張成了那樣;說你膽小吧,也不是那么回事兒,你成天就緊著那些恐怖的人去招惹!
尼瑪!跟你混久了,我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
“算了,不說這些了,特么的,想想都頭大!交給你去傷腦筋吧,反正到時候你告訴我怎么做就好了。
對了,上次那一票,分你700,你要現金還是怎么弄?”
“這么多?!”
“可不是么!你也不想想有多少貨!他們幾個把貨扛回去后,都累成狗了。”
“這個一會兒再說,我有個事要問你,你在香港關系很硬嗎?你是怎么坑到那個秀逗的?我們前一天才動的手,那些貨第二天晚上就出現在秀逗會所里了,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你知道得這么清楚?厲害啊!秀逗會所里的貨,那不是那批貨。
你以為就你知道打劫啊,我也干了一票,就是沒你帶著我們干得那么漂亮而已,坑秀逗的貨我早就準備好了,不是同一批。”
“你也不差!”
“那可不是,你問我香港的關系是啥意思?想在那邊搞事情?”
“不是”,安小海搖了搖頭:“我只是問問,現在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殺翻天了,海鷂子損失不小,死了不少人,短時間內估計很難東山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