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劃進行得很順利,既沒有讓他們掏錢,又沒有影響到任何人的利益,因此很快就通過了。這里建好后,順理成章就歸了我管,我這一管就是將近十年。
來,你來操作,我教你怎么把這些東西挪開。”
鐘甄坐上了一臺小型叉車,拍了拍坐墊說道。
安小海爬上叉車,在鐘甄的指點下將堆放在墻邊的一堆貨物挪到了一邊。
叉車的座位坐兩個人很局促,安小海和鐘甄的身體貼得很緊,安小海感覺到,鐘甄身體冰涼冰涼的,還一直在不停微微顫抖。
貨物挪開后是一小片裸露在外的磚墻,看上去感覺就像是抹的墻灰剝落掉了,露出了里面的墻體。
鐘甄用特殊的頻率按了按幾塊磚頭,一陣輕響傳來,一片磚墻向下縮了進去,一個小小的、黑洞洞的洞口,出現在了眼前。
“就是這里了,跟我下去吧。”
鐘甄艱難的彎著身子進入了洞口,安小海咬了咬牙,跟了進去。
洞口里面是一個很狹窄的樓梯,只能容一人勉強通過,下了二十幾級臺階后,前面的鐘甄打開了電燈開關,安小海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樓梯盡頭是一個地下庫房。
庫房建得很好,既沒有半點潮濕的感覺,空氣也不混濁,就是高度有點低,目測也就兩米多一點,這就使得整個庫房顯得非常壓抑。
庫房里擺滿了密密麻麻的貨架,貨架上整齊的堆放著一種很特別的長條形的箱子。
這些箱子很可能就是為了這個庫房特殊定制的,它們的體積如果再大一點,就無法通過那道狹窄的樓梯了。
貨架太密,箱子又擺得太滿,能看到的地方非常有限,安小海無法估算這間地下庫房的面積,目之所及全是貨架和長條箱,只有樓梯口擺著一張小小的長條桌。
“來,把這個箱子抽出來放桌上”,鐘甄指著最近一排貨架上的一個長條箱說道。
安小海依將這個長條箱從貨架上抽了出來,放在了樓梯口的長條桌上。
“你來開吧,開起來挺費勁的,我就不動手了,把頂板往外推就好。”
安小海試了試,并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推動了頂板,頂板和箱體之間有膠條,應該是為了密封而設計的。
頂板被推開后,一袋袋整齊的碼放在長條箱里的白色晶體展現在了安小海眼前。
鐘甄拿起一袋冰毒在手中掂了掂,微笑著將它交給了安小海。
安小海接過冰毒仔細看了看,透明的密封袋內,裝的是一種半透明白色結晶體,像極了白色冰糖。
冰毒也好,海洛因也好,都是白色的,看上去純潔無瑕。
“這一袋冰,500克,能換來10萬,這一箱是30包,價值300萬,是許多人一輩子也賺不來的錢,很神奇吧!”
鐘甄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也越發純粹了,就像一個孩子在炫耀他的糖果。
安小海忍不住再次回頭看了看庫房,庫房里這種箱子成百上千,根本無法估算。
“這里一共有多少?”
“不知道,忘了”,鐘甄笑著搖了搖頭,我以前還會記個數,現在懶得記了,總之,庫房快放滿了,再過幾個月可能就裝不下了,我想,至少也有二三十噸吧。
這是我們兩年的成果,我們也沒想到,僅僅兩年時間,這倉庫就快堆不下了,這比種植的快太多了,也方便太多了。
可以了,可以開始了。
這里有兩間廠房,兩間廠房的下面都有一個秘密倉庫,這一間裝的是成品,面積小一點,隔壁那一間裝的是原料,面積比這邊大不少。
這兩個倉庫只有你、我和老朱知道;外面的三個工廠,是禿鷹按照我們的指示建立起來的,工廠的位置只有你、我和禿鷹知道。
如果工廠出了問題,把禿鷹干掉,所有線索就斷了。
我估計,即使是沒有工廠,憑著這里的存貨,支撐海東省兩到三年的供應,應該也完全沒有問題。
工廠雖然不算很重要,但還是要不停建立,那是留給警察去積累功勛的,畢竟不能讓他們閑著,這里才是我們的根本。
至于怎么把貨安全的賣出去,那就要看你的了,你很聰明,能力非常強,還很年輕,你來做這些我很放心,放手去干吧,我們就不干涉你了。”
安小海眉頭一皺:“禿鷹不是有綽號的自己人嗎?他也是可以隨便被干掉的?那是不是說,我和你,還有老朱,都是可以被隨便干掉的?”
“呵呵呵…不是這樣的”,鐘甄搖了搖頭:“綽號只是一種形式,有沒有并不重要,關鍵是什么樣的綽號。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在飛鳥幫,越是無害的飛鳥,地位越高,那些猛禽,實際上都是可有可無的。
記住了!
我,很快就要退了,我退下去后,老朱會接替我在第一監獄的位置,繼續看好這里;而你,則可以接替我在飛鳥幫的位置,以及鴻雁這個綽號。
當然,你也可以自己給自己起個綽號,不過我勸你還是用鴻雁。
鴻雁是首領,是指引方向的鳥。
現在,只要你點頭,這個王國就是你的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