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塞滿了人,以陳景比狗還靈無數倍的鼻子,他斷定,進來的都是女人,體香各異,但都是熟人。
有人為他擦臉,有人為他把脈,他剛剛硬是吐出了幾口血,因此,還有人為他換衣服。
“這是一點都不尊重我的隱私,當眾就給我換衣服。”陳景默默吐槽了一句。
給他換了干凈的衣服之后,在場之人終于是都離開了。
不對,還剩下一個。
沈纖凝正在為陳景把脈,看到其他女人都出了房間之后,她走過去關上門,隨后走回床邊。
“主人,不用裝暈了,房間只剩下我了。”
沈纖凝開口提醒道,為陳景把過脈之后,她已經可以確定,陳景是清醒的。
陳景立即睜開即了眼睛,看了房間一眼,確認只剩下沈纖凝一人,他終于是松了口氣。
然后,他陷入了反思。
話說,在這里的女人,只是他女人的一部分,外界還有呢。
想到這里,陳景頓時有些頭痛,女人太多了,有時候也愁。
“主人,你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嗎?”沈纖凝看著陳景一幅頭痛的樣子,忍不住嘴角含笑,問道。
陳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昏迷了多久?三五天?還是十天半個月?”
“你已經昏迷了三個月,幸好你熬了過來。”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了,這三個月里,陳景這貨著實是讓她們食不知味睡不安寢。
“這就三個月了?”
陳景跳了起來,眼里滿是意外。
一戰過后,他原以為自己傷勢雖重,但還不至于到危及性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