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有什么矛盾不能明著來,搬到臺面上,好說好解決,偏要用這種見不得人的做法?
葉錦瀟搖了搖頭,“隨她去,身邊少了些,還清靜些。”
“葉錦瀟,你哪來這么好的脾氣?你難道沒看見他們避著我們的眼神嗎,跟見到瘟疫似的,我看他們一個個迫不及待討好鳳璃黛的樣子,哪怕叫他們跪下舔腳趾頭也愿意,毫無骨氣。”
這話說出來,真是丟了江湖之人的臉面。
“好了,天下熙熙,皆往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大家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罷了。”
閻羅冷聲:
“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有什么手腕,信誓旦旦的說能揪出真兇。”
“還看不起藏劍山莊。”
“藏劍山莊的莊主要是娶了她,那才是真的倒大霉呢,葉七,你說是不是?”
夜冥似在想著什么,抬頭應了聲:“嗯。”
“如果你是莊主,是不是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決與鳳家的婚約?”
“嗯!”
他的聲音似乎重了一分。
向來清貴的男人,竟頭一次與閻羅同仇敵愾。
“你們......”這倒是讓葉錦瀟哭笑不得了。
“葉姑娘。”
那邊,蘇揚快步走來。
“蘇公子。”
“方才,多謝葉姑娘解圍,否然,我恐怕只有死路一條。”蘇揚拱起雙手,誠心道謝。
葉錦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蘇公子自知有夢行癥,也事先備了藥,想必自己的行事也會處處謹慎,只是不知你的藥為何缺少一粒?”
拿走這粒藥的人,極有可能是想要嫁禍的真兇。
蘇揚沉著神色,認真回想:
“二十多年來,我的病癥并不是什么秘密,身邊親近之人皆知曉,只是,我來到縹緲峰后,一直將藥擺放在抽屜里,并未示人,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趁我不備,偷走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