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炯炯有神,凝視著斐白露,“一個星期后探尋國師墓的計劃,能不能帶上我?”
不為了所謂的立功和見證歷史,甘望只想好好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斐白露很爽快,“當然可以,我來就是為了邀請你一起加入。這次搜尋國師大墓事關重大,里面情況不明,危險程度不明,所以挑選的人員必須要信得過的,不然到時候面臨內外受敵的情況,將對我們十分不利。”
說完這些話,她又頓了頓,慎重道:“既然你決定要參加,那么便要好好準備,活著回來。”
甘望義無反顧,“好!我知道!”
一個星期時間,足夠他安排好九天門等諸多事宜。
至于生死安危的問題……
甘望抿了抿,他會保護好自己,不給斐白露,也不給‘玄組’添麻煩。
這事有危險,也有大機緣,斐白露給了甘望選擇,見他已經決定,頗為欣慰。
這次行動,她只叫了甘望一人。
至于苗子昂那家伙……
他名義上替自己留在祁連家監工,實則在祁連家混吃混喝,整體實力也遠不如甘望,這次行動對他來說危險大于機遇,索性沒有叫他。
既然來都來了,離開前斐白露順便在九天門這兒上了一炷香。
她帶著口罩,低調地跟隨其他香客一樣排隊。
剛把香插到道觀大香爐上,突然沖過來一個女人,把她的香搶了過去。
那人把香折斷,扔在地上踩了踩,又憤憤地想去踹到大香爐。
可惜,道觀爐鼎百來斤重,紋絲不動。
但這女人的舉動已是大不敬。
別說斐白露,就連周圍其他香客都忍不住側目,上前阻攔。
“你干什么啊?我剛插上去的香你折斷干什么?”
“要死喲,竟然敢還踹香爐鼎,小心作孽遭到反噬!”
“我剛給家里人祈福上的香,都被這個瘋女人弄滅了,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啊?”
也不知道那句話刺激到了那瘋女人。
她蓬頭垢面,嘶吼道:“這個道觀是騙錢的!祈什么福,上什么香,你們做這些都沒有用!九天門害了我的孩子!你們也是下一個受害者!”
一旁的小道童都快哭了,“這位香客,我們怎么害你的孩子了?你不要空口白牙污蔑我們啊!”
“我已經叫人去喊師兄們過來,你有什么事可以去后院和我們坐下來說,為什么要影響其他香客?”
呂蘭娣‘呸’了一聲,“誰知道你們把我拉到后院后,會不會欺壓我一個無辜百姓?你們就是害人心虛了,所以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小道童沒呂蘭娣伶牙俐齒,被堵著憋紅了眼睛。
“我們沒有!我們怎么害人?”
呂蘭娣抿著唇,哭天喊地,道:“就是你們害用各種邪魅詭術害我兒子!我兒子現在要死了,現在還在醫院,就是你們害的!”
斐白露微微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