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逐漸有些低沉,夏安好不愿爾晚為她憂心,淺笑著調節氣氛,轉移話題。
沒過多久,慕深來接溫爾晚離開了。
目送車子遠去,夏安好笑著感慨,“真好啊,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恩愛
“是羨慕嗎?”站在她身側的喬之臣眉頭微皺,磁聲說道,“如果你不曾離開我,你我之間也會像慕深和溫爾晚那樣
夏安好仰頭正視喬之臣,反駁:“就算我們沒離開,那你能保證,你不會出軌嗎?”
嘴笨一整天,夏安好重新牙尖嘴利起來。
她要找回她的主場,不能讓喬之臣在嘴上繼續壓制她。
喬之臣瞧著夏安好渾身帶刺的樣子,他臉色一黑,“出軌?我嗎?夏安好,我看你是欠收拾
夏安好挺直腰桿,“哦,忘了,你失憶了。你大概是沒印象,以前的你,身邊的花花草草多著呢
撂下這句話,夏安好立刻溜了。
不溜等著喬之臣收拾她嗎?她又不傻。
喬之臣愣在原地。
以前的他,身邊的花花草草很多?
失憶前的他,很渣很花心?
喬之臣忍不住懷疑過去的自己。
在失憶后的五年時間里,喬之臣很清楚,他非常潔身自好。
在重遇夏安好之前,其他女人根本不能讓他產生半分漣漪。
重遇夏安好后的心動,更是五年來他的第一次。
喬之臣一直以為,他在感情上很純情。
五年后如此,五年前應該也是這樣。
那為什么夏安好會說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