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臣每每疼到皺眉、疼到倒抽涼氣,夏安好的心都會跟著一緊。
她的心提在嗓子處,七上八下,難以安生。
“……是,”夏安好承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別再浪費體力繼續說下去了
她紅著眼眶哀求道:“別說話了,算我求你,有什么話以后再說
喬之臣停不下來,他說:“你終于承認,他們是我的孩子
他嗤笑,“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你還會承認嗎?夏安好,你對我怎么能……這么狠?逃跑一次,現在這是第二次,你怎么能三番兩次的拋下我?”
面對喬之臣這些質問,夏安好左胸的疼痛程度不斷加深,她的眼淚吧嗒落下。
“你以為……我想嗎?”夏安好嘴唇發顫,“我有什么辦法嗎?我們之間的關系,要怎么在一起?”
“那現在呢?”喬之臣眼里的尖銳逐漸褪去,浮現出一縷渴盼,“經過今天,經過這場我用身體為你和孩子們擋傷的車禍,我們能在一起了嗎?我們一家,能團聚嗎?”
喬之臣幾乎是費盡全力才問出這兩個問題。
他等待夏安好的答案,可是,他的頭部實在太疼,眼皮也越來越沉,他有些無法支撐下去。
喬之臣眉頭緊皺,劍眉揚起,他極力的睜開眼睛,卻失敗了。
他在昏迷前,看到夏安好的嘴唇動了動,夏安好在講話,但對方說了些什么,他沒聽到。
夏安好的答案是,可以。
她慌亂的告訴喬之臣答案,“可以的,可以的,你別再浪費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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