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爾晚的身體立刻變得無比僵硬。
慕深不會……售性大發吧?
“只是讓你不要亂動,不必這么緊張慕深的手在她腰窩上輕輕的摩挲著,“我不會強迫你的
不過……
天天抱著心愛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卻只能看……
的確非常煎熬,而且很考驗一個男人的忍耐力。
雖然慕深的耐力極高,能夠在被人算計的情況下,用自殘的方式來保持清醒,絕不碰葉婉兒,可是,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遇見溫爾晚的時候,一點作用都沒有。
只因為,溫爾晚是他唯一且僅有的女人!
甚至她什么都不用做,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就足以讓慕深為之瘋狂!
“你……你離我遠一點點?”溫爾晚說,“這樣就沒事了吧?”
她覺得,兩個人都沒碰到了,就安全了!
慕深埋首在她的脖頸間:“不用,你陪我說說話,轉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溫爾晚咬咬唇。
她什么都沒干啊,是他先抱她的!
莫名其妙!倒還變成她的不對了!
呵男人!
“要不,我睡沙發?”她提議道。
慕深的手卻收緊:“就這樣,不許走
溫爾晚很不自在。
“聊聊天就好了慕深的薄唇擦過她的耳畔,“晚晚,你生念念的時候,肯定很辛苦吧
她當時身子很弱,動不動就進醫院。
十月懷胎,又一個人……慕深都不敢想象,她當時是怎么熬過來的。
他不在身邊,不在產房外,沒有及時的給她依靠。
他很自責。
“……都過去了溫爾晚說,“沒什么好提起的
生孩子確實很遭罪,那種疼痛,像是有人拿斧頭把身體硬生生的劈開,她還很清醒的感受著那股痛意,一點一點的在吞噬著她的意志。
“我在就好了慕深啞著嗓子重復道,“我在就可以……陪陪你
溫爾晚沒了睡意,睜開眼睛望著窗外。
月光正亮。
映照在病房里,仿佛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輝。
很溫柔。
慕深的改變,她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可她不敢完全相信他。
也許只是他的假象,也許只是他留下她的手段,用溫柔攻勢來讓她淪陷,讓她舍不得走。
慕深的股份轉讓合同,就等于是讓念念合法的成為了慕氏集團的股東,以后,念念都和慕氏脫不了干系。
溫爾晚都懂,所以,她才會那么極力的想要搶過股份合同,直接撕毀。
但……還是讓慕深得逞了。
好在,溫爾晚安慰自己,她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她還有澤景。
不管怎樣,澤景目前還是隱蔽的,安全的。
一旦慕深以后翻臉不認賬,又變成從前自私強勢的模樣,那么她失去了念念,還有澤景!
腰窩忽然一癢。
“慕深……”溫爾晚抗議道,“你摸我胎記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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