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徳全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只是斟酌著開口,“長公主五六歲時便被貴妃娘娘養在膝下,那時貴妃娘娘如何對長公主殿下的老奴也親眼瞧見過,雖說比不上親生的,但也不曾有過任何苛待。”
“只是這宮里頭的人變得太快又掩藏的太好,旁人心里頭到底如何想,僅憑肉眼去瞧也瞧不出來。”
景皇沉默不語的聽著他的話,負著手來回踱步不停。
與此同時,翊坤宮。
鳳貴妃一夜未眠,天微明時,她便迫不及待的跑到宮門前,可依舊被禁軍攔了下來。
無論她說什么,禁軍只是請罪,無論如何不肯放她離開。
鳳貴妃從一開始的強撐著冷靜,到后來忍不住崩潰,險些撞到了禁軍的刀上。
這一鬧,神經緊繃又一夜未眠的鳳貴妃當下便昏迷過去,禁軍害怕鳳貴妃當真出了什么事,便命人將此事稟告給景皇。
不多時,前去通報的禁軍只帶了一位太醫和景皇的口諭,命貴妃禁足,沒有皇上的旨意不可貴妃離開翊坤宮半步。
鳳貴妃被太醫醫治后得知此事,沒有再鬧,反而安靜了下來。
禁軍們都松了一口氣。
長公主府,謝斂坐在床邊給晏姝喂藥,看見她被苦的皺緊眉頭,連忙拿起一個顆蜜餞遞到她嘴邊。
晏姝咬著蜜餞含進嘴里,靠在引枕上含笑望著他,含糊不清道:“你就這么天天守著本宮?”
謝斂注視著她,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