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燕狐疑的看著他,似乎并沒有相信他們說的話。
倒是禮部尚書一副很真誠的樣子,道: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你繼續說。”
拓跋燕此時也顧不上考慮那么多了。
“接下來……接下來他們就跑了,然后我們也離開了滿花樓,結果剛出去沒走多遠,又一伙人圍住了我們。”
拓跋燕更怒了,嘶吼道:
“那群賤民是來找佩奇的,估計是那什么佩奇的仇家,我都說我不是佩奇了,他們非說我就是佩奇,然后又給我們一頓打。”
他越說越氣,整個人因為生氣,都開始發抖了。
禮部尚書再也繃不住了,又是噗嗤一聲,這一次他直接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在整個鴻臚寺內回蕩。
周圍其他官員見狀也紛紛笑了起來。
“你到底在笑什么?”
拓跋燕怒道。
禮部尚書擺擺手,笑夠了之后才正色道:
“沒有沒有,我想起來我老婆生了,比較高興,所以就沒忍住。”
拓跋燕皺著眉頭看著他,這禮部尚書胡子都是花白花白的了,他老婆居然還能生?
拓跋燕沒什么腦子,但此刻依舊狐疑無比,他指著其他禮部的大臣,問道:
“那他們呢?他們在笑什么?”
禮部眾大臣正襟危坐,連忙開始解釋起來。
“拓跋使者,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想起來,我老婆也生了。”
“對對,我老婆也是,所以高興。”
“拓跋使者見笑了,我老婆也快生了。”
“我老婆也生了。”
“……”
聽完他們的話之后,拓跋燕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隨即他便咂舌問道:
“你們的老婆,難道都是同一個人?”
禮部比較特殊,當中都是一些迂腐的老頭,人人都是頂著發白的胡須,要多老有多老。
一個人的老婆生了還能說是奇跡,這么多人的老婆同時生了,讓拓跋燕不由得聯想了起來。
“對對。”
禮部大臣們連連點頭,但很快他們又意識到了不對,又趕緊搖頭。
“不對不對,我們的老婆不是同一個人,只是比較巧合而已。”
“是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