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的態度強硬,咄咄逼人。
可禮部尚書此刻看著這些突厥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他壓制著內心的笑容,故作為難道:
“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們大秦自然知道你們是遠道而來的使者,我們怎敢怠慢?”
“可據我問詢的消息,是你們非要離開鴻臚寺的,還跟守衛說,不管發生什么事,都由你們自己負責。”
拓跋燕一愣,隨后氣急敗壞起來,他咬牙道:
“那又如何?我們是在你們大秦的地界被打的,我們突厥,在你們大秦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結果你們卻連我們的安全都保護不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越說越激動:
“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解釋,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在故意袒護那些惡徒!”
“我要見你們的皇帝秦沖,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如果沒有解釋,我們突厥絕不會善罷甘休!”
拓跋燕咄咄逼人的模樣,讓大秦禮部尚書有些惱羞成怒。
他冷哼道:
“拓跋使者,我勸你注意辭,大秦皇帝的名諱,豈是你能亂叫的?”
拓跋燕絲毫不懼,冷冷道:
“怎么?你們還反過來教訓我們了?你們大秦難道都是一群白眼狼嗎?別忘了,我們突厥是來幫你們的!”
“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釁,禮部尚書哪里咽的下這口氣,他剛準備說話,旁邊一名下屬卻拉了拉他的袖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在這里就直接跟人家撕破臉皮了,那就真的要坐實大秦忘恩負義的惡名了。
想到這里,禮部尚書直接忍氣吞聲,冷靜的問道:
“雖然這件事,是你們自己非要跑出去的,但我大秦本著負責任大國的態度,愿意處理此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說說看吧。”
拓跋燕皺著眉頭,對方的話語彎彎繞繞的讓他總感覺哪里不爽,但他此刻也懶得去思考那么多了,他現在只想抓緊報仇。
于是,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我們幾個在滿花樓吃飯吃的好好的,跑出來幾名酒鬼,領頭的那個路過的時候,往我身上吐了一堆惡心的東西……”
一想起這件事,拓跋燕就忍不住想要干嘔,那通天的臭氣直沖他的天靈感,現在想想都恨不得殺了那人,以泄心頭只恨。
“然后呢?”
禮部尚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