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連方向都看不清,更看不到路,艱難的蹲在這里,一小會兒他都感覺大腦缺氧的,更別提還要他開車了。
禮部侍郎見狀,趕緊叫道:
“停車停車,先趕緊停車!”
他自己都快被自己蠢哭了,自己為什么要答應突厥這么奇葩的要求啊?
讓司機這樣開車,待會要是把車給開翻了,繼而引發突厥和大秦之間的關系惡化,他這個禮部侍郎可就是大秦的罪人了。
“停車,停車啊!”
他扯著嗓子吼道。
司機艱難的用手摁下剎車,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過后,車輛終于停了下來。
不知為何,眾人都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氣。
這時候,禮部侍郎小心翼翼的跟拓跋燕解釋道:
“拓跋大人,并非我們大秦有意針對你,只是這汽車必須要有司機坐在前面開車,要不然撞上什么,車翻了可就不好辦了,要不你坐在副駕駛上,也是一樣的?”
拓跋燕一聽,頓時就來了氣,瞪著眼睛問道:
“你讓我跟一個馬夫并排而坐?你還不是在侮辱我?”
“不是,大人,這……”
禮部侍郎急了,剛準備勸阻一番,卻見拓跋燕猛地打斷了他。
“行了!我還有一個法子,找兩匹馬來前面拉著,這樣不就用不上什么司機了?”
禮部侍郎聽到這話差點吐血三升。
用馬來拉汽車?怎么有人能這么理所當然的,說出這么奇葩的事的?
這簡直太荒謬了!
不過,他還是壓抑住火氣,耐心勸解道:
“拓跋大人,這是汽車,不是馬車,馬匹拉不動這么大的家伙。”
“噗嗤,怎么?你大秦的馬難道就那么羸弱嗎?”
拓跋燕哈哈一笑,心情也好了許多,怡然自得道:
“我們突厥的馬匹就很精悍,不過,既然你們大秦的馬匹如此不堪,那就按你們說的來吧。”
原本禮部侍郎還想解釋什么的,但是一聽到對方后半句話,他連忙捂住了嘴。
他現在就想車隊能趕緊上路,不想這瘟神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于是連忙違心的夸贊道:
“是是是,我們大秦的馬匹比起你們突厥的來說,要差太多了,要不然怎么會造出小汽車呢。”
“沒錯,此等奇技淫巧,我們突厥向來看不上。”
拓跋燕驕傲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