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康雙眸通紅,憤怒異常,正要拼命,卻見大帳掀開,拓跋洪烈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皺眉喝問道:
“怎么回事?”
幾名親衛聞連忙躬身,恭敬道:“啟稟可汗,這個中原人打擾您休息,我等正要教訓他。”
拓跋洪烈一看,見到李延康滿臉狼狽的倒在地上,表情略微有些驚愕。
“李先生,你這是……”
李延康咬了咬牙,擦干凈嘴角的鮮血,站起身后說道:
“可汗,在下有要事找你匯報。”
“行,里面請,你們怎么回事,李先生都敢打,以后他見我,你們先來稟告!”
拓跋洪烈瞪了一眼那些可汗親衛,看似語氣嚴厲,但實際上沒有責罰他們的打算。
而后,又裝模作樣的把李延康請入了大帳當中。
“李先生,這么晚了,你有何事找我?”
拓跋洪烈坐在首席上,示意李延康坐下。
李延康緩了好幾口氣,扯著疼痛不堪的嘴角,拱手道:
“可汗,聽說你要改換拓跋燕去出使渤海國?”
拓跋洪烈點了點頭,歉聲道:
“本來是決定讓李先生去的,可是渤海國區區一個彈丸之地,我覺得不需要讓李先生親自前去,于是就換人了。”
李延康聽到這話,頓時著急不已,連忙道:
“可汗不可!此事萬萬不可這么做!”
聽到對方當中質疑自己的決定,拓跋洪烈表情有些不滿,問道:
“為何?”
只是,李延康并沒有察覺到這抹不滿,又或者,他察覺到了,但是不知該如何處理,所以選擇說出緣由,希望對方能夠理解。
“可汗,渤海國確實不足為奇,但問題是他們是我們能否遏制大秦的關鍵,大秦也定然會十分看重渤海國,所以會派能人前去。”
“而如果您派去的人,能力不行的話,萬一計劃落空,就會讓大秦撿了天大的便宜!”
聽到對方的勸誡,拓跋洪烈皺了皺眉頭,而后,他滿臉笑容的搖頭道:
“這個就請李先生放心吧,拓跋燕乃是我的侄兒,讓他過去,簡直就是綽綽有余。”
李延康急了,拱手道:
“可汗,此子并無半點才能,讓他前去對付大秦,可能會壞了可汗的大計啊!”
拓跋洪烈的表情瞬間變得不爽了,輕哼道:
“怎么就無半點才能了?他可是我拓跋氏年輕一代的青年才俊,李先生說話未免太刻薄了。”
“非也,我觀此人胸無大志,紈绔成性,簡直就是一個廢物二世祖……”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