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和馮賭二人買了只燒雞,買了兩壇燒酒,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席地而坐。
雙兒跟著一路奔波累壞了,一直在呼呼大睡。
馮賭把她輕輕放到地上,鋪好衣服,蓋上毯子,這才端起酒壇子跟程森大喝一口。
“爽!”
程森也跟著喝了一口酒,說道:
“自從王大婚,我搜遍了整個仙都都沒找到你,想不到竟然在這遇見。”
馮賭扯下一個雞翅,一邊大快朵頤的吃著,一邊說道:
“緣分唄!”
程森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雙兒,問道:
“這孩子是怎么回事,長得可不像你啊。”
馮賭歪著脖子嗤笑一聲。
“這又不是我閨女,能像我就怪了,我跟著孩子也是機緣巧合。”
程森繼續問道:
“那這孩子是哪來的?”
馮賭喝了一大口酒,侃侃而談道:
“離開仙都以后,本想去別國發展,誰成想仇家一直對我窮追不舍,一路追殺,我雖死里逃生,但也身負重傷。”
“等我再醒來時,就是這小家伙的爹救了我,她爹是個郎中,替我療傷,我才能活著。”
“可那幫王八羔子,在我走后沒多久,竟然順藤摸瓜找到了村子,為了逼我現身,不惜屠殺村子里所有的人。”
“她爹為了保護她,將她藏了起來,這才幸免于難,等我再次回村,全村就剩下她自己。”
“說到底是因為我,才讓那些無辜的人受此劫難,這孩子我不能不管,就打算帶她去老家認親。”
“要說這孩子命運也是坎坷,父家兄長說什么也不認她,我只好帶著她去找她娘。”
程森聽后,心底泛起一絲酸澀。
馮賭可是公孫無名,是天下第一殺手,要不是因為跟組織鬧翻,自斷一臂,又怎淪落到如此境地。
沒有過多安慰的話,程森拎起酒壇子跟馮賭碰了一下,一切不而喻都在酒里。
而馮賭卻云淡風輕的說道: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這孩子跟我顛沛流離,吃了不少苦,等把她送回她娘那,我的任務就算完成,接著過我的瀟灑日子。”
程森順勢問道:
“說真的,你身份這么特殊,到處都是仇家,也別總在外漂著了,干脆來我們王殿述職多好。”
馮賭歪著腦袋,不屑道:
“我自在慣了,受不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