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純憶起十天前發生的事——
她和關徹一起去了一趟美國,秦雋將射殺單阡陌的狙擊手alex重重地扔在了單阡陌的墓碑前。
alex已經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
“這就是狙擊姐姐的那個狙擊手?”單一純緊緊地攥住拳頭。
秦雋道,“是,我們找了他六年,終于找到了。”
單一純憤憤咬牙,自旁邊關徹的外國保鏢的西裝口袋里拿出槍。
由于沒有拿槍的經驗,槍口晃動地指向alex。
秦雋見狀,連忙奪過單一純手里的槍,難得動怒道,“你瘋了嗎?”
“你把槍還給我!”單一純抑制住欲奪眶而出的淚水,去搶秦雋手里的槍,憤怒道,“他是殺死姐姐的兇手,我要他償命!!”
秦雋攥住單一純的手腕,將槍放進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里,“這事也不該是由你來做!”
單一純聞,這才慢慢地鎮定下來。
秦雋見狀,松了口氣,這才將單一純的手腕慢慢松開,而后詢問關徹的意思,“怎么處理這個人?”
只見關徹的視線落在alex身上,眼神平靜,看不出喜怒。
驀地,他向秦雋伸手。
秦雋明白關徹的意思,隨后從西裝口袋里將槍拿了出來。
槍口朝下,遞予他。
單一純怔了一怔,“頤臣哥哥……”
秦雋知道單一純是擔心關徹沖動,淡聲說道,“不用擔心。”
話音剛落,只見關徹突然連開四槍,每一槍都精準地打在了alex的四肢。
痛得素來在道上以冷血著稱alex,悶哼出聲。
鮮血,迅速地浸染綠色的草地。
關徹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在處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扣動扳機,很容易。”
alex聞,本就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身體,蜷縮成蝦狀,眼神逐漸由鎮定轉為驚恐。
下一刻,毫無預警的一槍,又落在了alex的腦袋邊上,只需要再過去一厘米,子彈就將貫穿alex的腦袋。
疼痛是其次,這種讓人無法預知的害怕,才最令人恐懼。
alex寧愿關徹一槍直接打在他的胸口或心臟,直接了結了他。
“你殺了我吧!”alex堅韌地咬牙迸出英語。
話音剛落,一槍就落在了他的胸口位置,距離他的心臟,又只差了一厘米左右。
alex一時間死是死不掉的,卻眼眸忡滯,再也吐不出一個字。
胸口濺出的鮮血,弄臟了關徹身上的衣服,也弄臟了他的手。
只見葉朔將一條白色的手帕遞給了關徹。
關徹將槍丟還給秦雋,看著草地上因為開始失去知覺而身體逐漸展開的alex,接過手帕,淡定地、從容地一點一點拭干凈手上的鮮血。
“直到他的血流干,再給他一個解脫。”關徹說完,將手里沾滿血液的手帕,扔在了alex的身上。
保鏢點了下頭。
此時的alex,身體一動不動,意識全無,似乎只剩下眼球微動,表示著生命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