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這個字還沒出口,已經被秦雋吻住。
單一純的手使勁拍在秦雋的寬厚結識的后背上,卻未能阻止。
舌頭長驅直入,撬開貝齒。
“唔……”
單一純開始用腳踢,卻還是被他提前知悉,修長的兩條腿將她牢牢地摁在洗手臺。
等到他將單一純放開的時候,對方氣都喘不上來。
“你、這個混球!”
單一純本身就有哮喘,雖然按時服藥,情況已經好很多,但由于是自娘胎里帶出來的病根,想要根治并沒有那么容易。
這一下,已經讓她的哮喘復發。
秦雋淡淡地看著她,似乎很清楚她只需要幾分鐘就可以緩過來。
等到單一純氣息恢復平穩之后,他笑了一下,“你現在的情況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單一純揚手欲摑向他。
手腕,被牢牢地抓住了。
“你能不能不要像只小野貓一樣,見著我就伸出你那鋒利的爪子?”
秦雋臉上的表情有點懊惱。
單一純只剩下一只手還能動,但也只能奮力捶打他,“混蛋!
秦雋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臉上泛起淺淺笑意,“如果不是你的心術不正,也不會有我的混蛋行徑,所以這么一說,我們其實很般配。”
“你滾,你給我滾!!”
這一次,單一純終于用盡所有的力氣將秦雋推開。
秦雋手扶了一下洗手臺,便已經牢牢地站穩自己,他的臉上始終是寵溺的淡淡笑意。
“不生氣了,我走就是。”
單一純厭惡地把臉別開。
秦雋伸手在單一純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氣鼓鼓的,都不好看了。”
“滾!”
秦雋笑著把手放下來,接下去慢條斯理地整理有衣服,然后一派從容斯文地走出洗手間。
等單一純五分鐘后從洗手間出去,卻已經不見關徹。
侍者說關徹接了一通電話就走了,秦雋出來看到關徹已經走了,便也走了。
單一純看著擺在吧臺上還來不及端過去的湯盅,眼睛逐漸濕潤。
侍者嚇了一跳,“老板……”
單一純的語氣不帶情緒,“我沒事,你去做事吧!”
……
瞿苒在沙發上睡了一覺,等她醒來,已經是傍晚。
不見方子欣,她拿手機看了一眼。
方子欣留說要加班拍戲,晚上沒辦法陪她。
瞿苒起來準備去落地窗前站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許瀾亭打來的。
要她去關宅一趟,讓葉城送她過去。
瞿苒給葉城打完電話,去浴室洗了把臉。
許瀾亭見到瞿苒的時候,緊緊地牽著她的手來到沙發上坐下。
“我剛從美國回來,一到家就聽說了昨晚的事情,慶幸你們沒事。”
“這件事其實跟我媽媽也有點關系。”瞿苒把情況如實告知。
許瀾亭只是嘆了一聲,“我想淑娟只是覺得你能照顧找自己和小年,若然你和小年有事,她絕對不可能跟蘇振榮離開。”
“我知道,只是她無疑是自私的,這是不爭的事實。”瞿苒聲音沙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