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腿蹦跶著從身上跳下,露出姜早本來面目。
腿還很欠欠地挑釁:“沒腿白,沒腿滑,遮啥遮,誰稀罕看!”
菠蘿娘那個恨,“姜早!”
要不是這個死丫頭,她怎么會落到這種田地,跟沈郎分開的日子里,她度日如年,都要熬壞了。
張嘴吐出紫氣。
姜早慢悠悠掏出一個瓷瓶,晃了晃,“知道這是什么嗎?我在鋼釘、匕首上面抹了許多。”
蘿卜娘趕緊收起攻擊,開玩笑,這股鮮血味道她怎么可能忘,再吸點進身體,連八級實力都保不住了。
“哼!出去!”
“憑什么?”腿叫喚。
“老娘要穿衣服,怎么,你們要看啊?”蘿卜娘沒好氣地懟。
姜早倒無所謂,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蘿卜娘就出現了,自顧自往顧遠山身上撲,被顧遠山黑著臉躲開,反手一把大刀橫在蘿卜娘脖頸上。
“別動,我問你答,要有一句答不好,就別怪我刀下不留情。”
原本就窩火的蘿卜娘怒氣橫生,“發什么瘋?想殺老娘是吧?好啊,反正落到你們手上后老娘就沒想過離開,動手,現在就動手!”
“別動!”顧遠山大吼,手下也不由自主用力,鮮血順著刀刃流下。
嚇了蘿卜娘一大跳,這才看清顧遠山狀態似乎很不好。
她這才正經起來,“你問。”
“父皇他好了嗎?”
蘿卜娘愣住,結合顧遠山的態度終于明白問題關鍵,“我人還在你手里,絕對沒耍小手段。”
顧遠山冷冷地盯著她。
蘿卜娘目光坦蕩,“我以沈郎發誓,之前絕對治好了皇帝。”
“可父皇他又陷入了昏迷,太醫說很可能再也醒不了了。”顧遠山一激動,大刀又往蘿卜娘脖頸里送了幾分,“是不是留下的后遺癥,或者是你之前損傷了父皇的龍體?”
“是會損傷一些。”
“果然是你,我殺了你!”顧遠山徹底癲狂,舉刀就砍。
刀背被握住,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動作。
“松手,你……”
雙眸對視,一個血紅,一個平靜。
顧遠山受到感染,漸漸冷靜下來,“對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
他松手。
姜早看著他,“動手。”
站在對面的蘿卜娘忽然動了,吐出一口紫氣同時欺身而上。
顧遠山整個軟倒在地,昏迷過去。
蘿卜娘陰陽怪氣地吐槽,“喲,怎么,要反目成仇啊?說吧,是紅燒還是清蒸?”
姜早蹲下身抱人,“別裝了,不信你沒看出來他有問題。”
“那位國師大人手里的藥物很神奇,讓我們這些詭物都忌憚。”
“藥?普通的藥?”
“怎么可能普通!一點也不普通。”
姜早沒說話,若有所思。
一截斷草扭啊扭往昏迷不醒的男人鼻孔里鉆,眼瞧就要整個沒入進去時,被兩根手指捏住。
“別搗亂,快點。”
姜早將斷草拽出一半,就那么捏著,“他要出事,你試試。”
二條剛升起來的那點小心思徹底掐滅:嘿嘿,老大,別這么嚴肅,魚就想跟他開個小玩笑。
姜早不說話,只手上用力。
疼疼疼,哎喲,老大,你消消氣,魚這就吸。
-->>聞,姜早嫌棄地松手,就不能直接扎進皮膚里嗎,非得鉆鼻孔?!
頓了頓,她有些懷疑地盯住魚。
算了,隨它。
只要能治好顧遠山就行。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