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剛簡直想罵人,不就是打一架的事嗎?怎么非要整這么復雜,明明是敵人,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可大家就非要聊來聊去,好幾次說要打都沒打起來。
死都死不痛快。
氣人不?
蘭湘老太太手疾地拉住傻兒子,私底下狠狠掐了他一把。
“嘶。”
疼疼疼。
柳剛幽怨地瞪親娘一眼,在老太太逼視下默默咽下了想當場罵人的話。
“很簡單啊。”姜早笑了下,“你這個能吸收能量的身體,不就是補藥,等需要的時候一口吞掉,關鍵時候能助力女皇晉升十級啊。”
之前系統解釋夏夏身體情況時,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
當初在隱城迷谷內,那位沙土閣下可不就得到了京城姜家專門送過去的一個姑娘,也是某種特殊體質的大補藥。
夏夏瞳孔劇烈擴張,臉色更白了幾分,“不,他不是這么說的。”
這個他,自然指得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
她下意識去看道士,卻捕捉到了對方眼底的躲閃,一時間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每個人或詭物自以為自己是重要的棋子,是可以掌控全局的,就拼命的演好自己的角色。可惜啊,殊不知自己真的不過是別人手底下的一枚小小棋子,只看棋盤上的廝殺程度才能決定需要不需要犧牲。”
“比如銀山王,比如夏家人,比如夏夏,比如我大哥,甚至是高高在上的銀山女皇和道長。”
“您說是吧,道長?”
道士簡直快瘋了,眼底忍不住透出陰狠,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姜早會難纏到這種程度。
自從來到這個山洞內,就沒見她動手,光靠一張嘴了,叭叭叭,不斷惹火,不斷引出各種問題,也不斷將掩藏在黑暗下面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揭露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和詭物心生猜忌。
她,他都有點怕她了。
“嘖,瞧道長這種神態,難不成還真被我猜對了?”姜早雙手合十擊掌,“那就有意思了,就不知道這顆補藥是為女皇準備的,還是那位沙土閣下準備的?”
這時候,蘭湘老太太忽然插嘴,“還記得之前聽得故事,大忠從女皇陛下手里救下了這位姑娘,兩人醒來就這樣了,估計是為女皇準備的了。”
“哦,那問題就來了。”姜早手指捏著下巴,一字一句說:“咱們這位女皇陛下既然已經到達了九級巔峰,還用各種陰謀詭計設計果城重傷,怎么還沒有信心抓住我們嗎?”
“對啊!”果城激動了,總覺得眼神被撥開了一層迷霧,逐漸清晰起來,“這么說來,她一個堂堂女皇,剛剛殺人的時候還得需要銀山王用幻境打掩護,不對勁啊!”
“不,不是打掩護,或許咱們的目光陛下根本沒動手。”姜早語速加快,“這不,哪怕到了現在也想讓銀山王和夏族長動手,自己卻沒一點動手的意思,不奇怪嗎?”
道士、夏倉兩人快速對視一眼,都很震驚。
夏夏是補藥的事,夏倉都知道,可銀山女皇到底什么情況,他真不知道。
道士就更懵逼了,他聽從國師指示來到夏城時就發現了十分特別的夏夏,當下選定她為輔佐對象,沒想到,竟是銀山女皇的一顆補藥?
可,夏夏為何會知道國師最大的秘密,連夏族長銀和山女皇都不知道。
姜早清冷的聲音很堅定:“女皇,你該不會已經自動開啟了沖擊十級吧?”
身不由己,不受控制的那種。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