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那人不簡單,你真的可以么?”
不是說阿拉義不相信她,而是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天生就有些懸殊,更何況,那個男的是雇傭兵出身,招式都要比傳統的狠。
他擔心阮羲和被傷到。
“放心,你不是都叫他對我點到為止了嘛,他要是真傷了我,你就打他,幫人家報仇,給他吊起來打。”阮羲和嬌笑一聲,勾著他脖子說。
這么一開玩笑,瞬間就將那種凝重的氛圍沖散了,連阿拉義都被逗笑了。
“好,他要是敢傷了你,我就幫你教訓他,給他吊起來打。”阿拉義親了一下她的鼻尖。
......
兩人上臺都沒有帶任何護具和頭套,車窯是太自信了,阮羲和是為了公平,他都沒帶,她帶了到時候說她勝之不武了。
阿拉義邵文還有溫阮站在臺下看,說實話,站在臺下的人比在臺上的人還要緊張呢!
阮羲和收斂笑容,剛站好,就叫車窯警惕起來,這架勢是練家子。
裁判一聲哨,兩人同時行動。
她速度簡直快到不可思議,兩個人很快纏斗到了一起。
“砰!”
她一個大力的高抬腿劈下來,車窯用胳膊去擋,瞬間震的他手臂發麻,有那么幾秒都沒知覺了。
阮羲和勾唇,她的腿部爆發力可是破過很多拳場的記錄,是一腳可以踢爆一個沙袋的恐怖力量。
他想近身扯住她,但是阮羲和滑溜地跟條小泥鰍一樣,連一片衣角都沒叫他摸到。
360度旋踢砸在車窯背上,男人底盤穩也沒用,吃疼地他蹣跚著往前跌走了兩步。
十幾個來回以后車窯已經開始有些吃力了,因為阮羲和的招式路數根本沒有章法,他無法判斷她下一秒的動作,完完全全被壓著打。
阮羲和抓住機會一把扯住車窯的頭發,捏住他手臂上的麻經,瞬間將人一個大力的過肩摔,自上而下地砸在擂臺上,那重重的震顫聲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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