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私人醫生說阮羲和只是發燒,再加上體力透支過度,其它沒什么事。
好好睡一覺,燒退了就沒什么事了。
屋里采光極好,這個房間的玻璃門一推開就是一個小花園,滬市的氣溫又不算低,萬年青之類的也都綠著。
虛虛地拉了一層薄簾子。
陽光恰好能打進來,又不過分刺眼。
她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
杰克坐在她床邊的小椅子上處理文件,一抬頭恰好看到她動了一下,趕緊放下東西,蹲在床邊喊她名字。
“阮阮,阮阮,你醒了?”
她艱難地睜開眼皮,頭腦一陣發昏,身上乏力的很,尤其胳膊和大腿僵硬酸脹的厲害。
“杰克。”聲音有些沙啞虛弱。
“你終于醒了,這回真是嚇死我了。”
杰克的開心是半點不加掩飾的,他拿了枕頭給她墊著,扶她慢慢坐起來。
“醒了就好,沒事就好,我讓她們做點小米粥上來。”
“好。”
杰克端著粥上來。
阮羲和本來想自己吃,但是也不知道是餓太久,還是現在沒緩過來勁,拿勺子的手有點抖。
“我喂你。”杰克一把端過碗。
“麻煩了。”
“頭疼不疼,你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
“頭有點暈,除了手上沒力氣,其它沒有了。”
“那就好,來,啊。”杰克舀了一勺,小心地吹了吹。
她吃了一口。
“傅修還好么?”
杰克有些欲又止,生硬地說了句:“他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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