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一臉懵,他應該怎么說?
“看著你媽。”喬思沐說道。
張元依做,只是看向張媽時候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帶上了習慣性的不耐煩還有厭惡。
喬思沐搖頭:“看來還是不行,打。”
“啊——”
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后,喬思沐又對張元說:“你對你媽媽,需要發自內心的尊重,甚至需要敬畏。”
讓他敬畏這個老婆子?
開什么玩笑?!
“打!”
一連幾次,打得張元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肉,張元總算學會了用正常的眼神,不再夾帶著任何負面的情緒去看張媽。
疼痛使人反思,這個道理不管到哪里都通用。
喬思沐這才滿意:“行了,今天就到這里為止吧,將他送去市一醫院,就說是我見義勇為,從一個匪徒手上將人救下來的。”
張元:“???”
喬思沐微笑:“你說你是怎樣受的傷?”
在喬思沐的死亡微笑下,張元立馬打了個激靈:“是,是我自己得罪了人,被人報復打的,然后,然后幸好遇上了您,是您救了我。”
喬思沐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嗯,看來還是孺子可教,就這樣吧,對了,如果讓我知道你有別的小心思或者小動作,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