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
月歌無奈了,“我要是想敷衍你,我今早就不跟你過來挑禮物,更不會跟你說我跟我朋友的事。”
“真的?”有點開心,又有點懷疑。
“你說呢?”
喬聿北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心里還是不太滿意,好像是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后,他比之前更稀罕沈月歌這人了,離得遠,離得久了都不行。
“那……我晚上要是喝多了,你會過來接我嗎?”
月歌……
月歌很想回一句,你覺得我這身板,能背動你嗎?
但是對著喬聿北期待的眼神,她只好硬著頭皮的道,“會啊,我之前不也接過你好幾次。”
一提這個,喬聿北臉色就變了,咬牙道,“你還敢提!把我丟浴室澆冷水?!”
月歌一個頭兩個大,干笑道,“那我不是弄不動你嘛。”
喬聿北有點想生氣,他覺得沈月歌簡直是滿嘴瞎話,可是又覺得氣氛這么好,生氣不合適,更何況還是這么點小事,他糾結了半天,最后煩悶道,“你這女人,真是狡猾!”
月歌心道,不狡猾早就被你這小王八蛋弄死幾回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喬聿北,沈月歌終于打車去了黎公館。
顧嵐的丈夫叫黎然,黎公館是他堂弟黎朔的房子,黎朔做生意常年東奔西走,這房子就交給了黎然來打理,黎然在部隊上是個文職干部,有軍銜,做科研的,顧嵐性子暴烈,當初她跟顧一念都以為她將來找的對象最起碼也要是個武將,結果居然去找了一個白面書生。
黎然這人看起來相當斯文,就跟民國時候那些教書先生一樣,一身的文人氣骨,說話都是溫文儒雅,顧一念最煩他嘮叨,所以顧嵐結婚之后,以前跟她關系很好的顧一念,就很少到這個堂姐這里串門。
說起黎然,月歌才想起來,黎然還是喬聿北的表哥呢,喬夫人黎素清是黎然的姑姑,黎素清去世之后,喬黎兩家的關系就疏遠了很多,當年她跟喬錦年訂婚的時候,黎家也就只有黎然一個人過來,這些年更是越來越疏遠。
喬錦年對黎家的事更是諱莫如深,至于喬聿北,她敢說這小混蛋指不定還不如她知道的多,說不定,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個表哥。
進了門,繞過庭院,就到了屋前,黎然今天休息,這會兒正在門口擺弄花草,月歌整理了一下衣服,喚道,“黎然姐夫。”
黎然見是她,放下剪刀,對她笑了下,“這么早就過來。”
月歌點點頭,“一念醒了嗎?”
黎然指了指樓上,低聲道,“阿嵐去叫她了,半天了都沒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吵起來了,我也不好進去,你上去勸一下,讓阿嵐別動氣,懷著孩子呢,生氣對胎兒不好。”
月歌一愣,“顧嵐姐有了?”
黎然笑得有些靦腆,“還沒過頭三個月,阿嵐不讓外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