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姜渺頓時恍然大悟。

布局了十幾年，只為最后這一刻，沒想到卻被姜渺攪局，換做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皺了皺眉，姜渺還是有些疑惑。

“那大蟒蛇你看到了，那些怪物你也看到了，都是些嗜血成性的兇物，你拿它們的精華去滋潤那夜明珠，就算最后起了作用，

那你想想看結果？你不會真的以為就能安然無恙地讓她享受這長生不老的功效吧？”

“這世界哪有這么好的事情？如果都像你想的那樣完美的話，那每個人都會想著逆天改命。”

顧云疏的眼角微微抽動，事實上姜渺也說到了點子上。

一把抓住自己的頭發，顧云疏此時顯得非常脆弱，眼神也逐漸空洞起來。

“那能怎么辦？我每天都在看著她變老，卻無能為力！

十幾年來我日日夜夜都在受著煎熬，姜渺，這種感覺你不懂！

哪怕明知那夜明珠最后會成為禍害，但我管不了那些，我珍惜看到她的每分每秒！

哪怕她最后成為了一具行尸走肉，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陪著她！”

姜渺聞徹底愣住了，嘴角呢喃。

“顧云疏，你這畸形的愛......”

“其實......有一種愛叫占有，而還有一種愛叫放手。”

姜渺思索良久后才委婉地說道：“她現在已經有美滿的家庭和幸福的生活，膝下兒女雙全，你又何必去打擾她呢？

就在一旁默默看著她，守護著她不行嗎？難道非要強行伴她左右才安心？

你覺得她最后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會開心嗎？

你強行為她逆天改命有問過她的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