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擺擺手:“戒了。”
“這你都戒?你每晚做噩夢之后,不都要點根煙靜一靜么?”沈臨淵吐出一口煙霧,不可思議地問道。
傅承洲拿起酒杯,想到等會要去接姜渺,又放下了,勾起唇角淡淡道:“我最近睡得還挺好的,不做噩夢了。”
沈臨淵立刻露出一個活見鬼的表情:“不是吧,談戀愛還能治病的嗎?”
還沒談。
他心里這樣想著,但沒說出來,只是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蘇打水,任憑沈臨淵繼續不依不饒地逼問他和姜渺的進展。
而此刻的姜渺則是眉頭越來越皺。
她已經在這兒走了一整圈圈,卻還沒有找到許文茵。
正當她準備走進宴會廳內唯一一個特級包廂時,被門口的服務員禮貌地攔下了。
“不好意思小姐,里面的客人交代過,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希望您能理解。”
難道,許文茵在這間包廂里?
姜渺輕咬下唇,正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在門口守株待兔的時候,離她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驚慌的呼聲和喧鬧聲。
她立刻察覺到異常,敏捷地穿梭過人群來到聲音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