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渺。
她緊盯著何嬸,眼神中透著利光,語調平靜而緩和:
“何嬸,剛才讓我拿出證據的時候不是很能說嗎?怎么現在不作聲了?”
何嬸睜開眼睛,對上了姜渺的眼神,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不行。
絕對不可以承認。
于是她訕訕地笑了一聲:“我聽不懂姜渺小姐在說些什么,我只是不想像這些人一樣一聽到要扣工資就氣急敗壞罷了。”
說到這里,她又開始帶節奏,不滿地看向那些人繼續說道:
“還有,你們罵也罵了這么久,偷東西的人卻還沒有出來承認,你們難道就不會好好動腦子想想是怎么回事嗎?”
那些人終于慢慢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她的話了。
“對啊,夫人都說了會恢復監控,只要把東西歸還就不會追究責任,按道理來講不會鬧成這樣了還不承認吧?除非......”
“除非家里根本沒有人偷東西!”
“或者姜渺小姐也根本沒有丟東西!”
“對對對,我記得剛剛是誰說自導自演這個詞兒來著?這么一想確實很有可能。”
這些人都被即將要面對被扣工資的事而沖昏了頭腦,一個個的開始口不擇起來。
“胡鬧!”紀梔柔有些生氣了,“你們以為你們是誰!竟敢說出這種話!?”
見著風頭開始往質疑姜渺的方向吹去,何嬸感到勝券在握。
她快步走到紀梔柔身邊,慢條斯理地說道:“夫人,有幾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