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你那點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莊永昌如是調侃道,但心里卻感到十分欣慰。
傅承洲從還在襁褓里嚎啕大哭,長成現在這樣一表人才的樣子,他都是一步步親眼見證著過來的。
只是這孩子命苦,才八歲不到就沒了父母。
從那以后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臉上再也沒有露出過開心的笑容,每天只知道不要命地學習、鍛煉、深造。
莊永昌也很清楚,他的心早已被仇恨填滿,可所有人都勸不了他。
沒想到,這小子現在終于有了這么個能令他如此在意的人。
靖遠、惠容,你們可以安息了......
想到這里,莊永昌又接著笑道:“知道了,臭小子,我這就過去看看。”
于是他走到床前,進行了一番望聞切,因為她還昏迷著,自然是問不成。
大約十分鐘后,他起身說道:“拿紙筆過來。”
傅承洲立刻照做。
只見莊永昌掏出老花鏡戴上,大筆一揮,不斷地在紙上寫著什么,沒過多久,一張白紙就被他寫得密密麻麻。
他將紙一把塞進傅承洲懷里說道:
“小姑娘確實失血過多,陽氣虧虛,陰血不足,五行失衡,還有些元氣虛弱。
我這是個滋陰補腎益精補血的方子,又加了點調節脾胃的白術和陳皮,你叫人按此方煎藥,每天早中晚各喝三次,等小姑娘醒來,保準活蹦亂跳。”
傅承洲捧著藥方,心中一直替姜渺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如果她因為此事而落下病根,那他得多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