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猛的一僵,雙眼銳利的射向他,“你說什么?”
喬聿北冷笑一聲,挑起她的下巴,“讓我猜一猜,以喬錦年那種潔癖,他要知道你有前男友,你覺得他還會娶你嗎?”
沈月歌牙齒發顫,努力控制著面部表情,鎮靜的望著他,“你以為錦年不知道我的過去嗎?他是你哥,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他吧,他會放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在身邊?”
月歌攥著手指,面色平靜得不可思議,喬聿北怔愣了一瞬間,面色就陰沉起來,“那要是他知道我碰了你呢?”
沈月歌臉色一白,抿起嘴唇,“你應該不會這么蠢吧,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喬聿北咧出一口白牙,一字一頓道,“好處就是,我——樂——意!”
月歌攥緊拳頭,這個王八蛋!
喬聿北看著她漸漸難看的臉色,終于覺得扳回一局,他勾著唇,冷冷道,“你也最好把我的話放心上,我沒玩夠之前,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我一定弄死你們!”
剛剛吃飯的溫情蕩然無存,沈月歌只覺得從骨髓深處,涌起一股恐懼,她甚至有種強烈的感覺,喬聿北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知道他關門離開,月歌才冷著臉,抓起桌上的杯子砸過去。
玻璃杯撞到門板,應聲碎裂,玻璃碴子濺落一地,沈月歌抓著頭發坐在地上,滿臉陰郁。
她想不明白,她跟楚河的事情,國內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喬聿北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喬聿北脾氣大,要是以往誰敢這么跟他叫板,他早一不合揍過去了,可是換成沈月歌,她就是說一堆氣人的話,他也不想動她一根指頭,可他一肚子氣沒地兒撒,還必須找地方發泄,于是換了衣服,就去了俱樂部。
他一進場,就瞧見傅景安拉著一個女孩兒在聊天。
那女孩兒長得清秀,身材卻很好,黑色包臀裙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胸大腰細,完全就是傅景安的喜好,他正要嗤之以鼻,就見女孩兒揮手跟他打招呼,“喬少,來了。”
他這才發現不是傅景安又勾搭的女人,而是他的正牌女友尚茜。
她一頭棕色的中長發,垂墜到肩頭,發質很好,燈光下泛著色澤,長相雖然不是很出眾,但是氣質絕倫,大概是當年做記者的緣故,說話溫和,容易讓人產生親近感。
喬聿北總共跟她沒見過幾次,對尚茜的印象不壞,他記得有一次傅景安帶著尚茜出國找他玩,傅景安嫌尚茜管著他,偷偷跟他出去泡酒吧,舞池里跟一幫外國娘們兒廝混,最后喝的爛醉被丟在街頭。
后來是人生地不熟的尚茜,乘了幾個小時的車,翻了大半個城市,將他倆弄了回來,還一點怨沒有,伺候著傅景安這混蛋洗澡睡覺。
喬聿北那時候年紀小,并不太理解那種感情,甚至現在他也不明白,但是有一點他的認知還是準確的,就是傅景安這混蛋找這么個女朋友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福,要是沈月歌也這么對他,他估計笑著都能樂醒……
怎么又想到她?
喬聿北皺著眉,撇開這些想法,沉著臉走了過去。
傅景安一瞧見他,就止不住的陰陽怪氣,“呦,喬二少今兒怎么這么有空,光臨我這寒舍?”
他到現在還記恨著家伙當初在派出所怎么出賣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