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回過神,上前指了指墻上的標語,“不準在公司抽煙。”
喬聿北斜了她一眼,站直身體,突然朝她走來,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覆蓋下來,壓迫感十足,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沈月歌,也下意識的朝后退去。
后背抵住墻,退無可退,身前屬于喬聿北的味道,像是強烈的入侵者壓迫而來,月歌身體有些緊繃,抬眸盯著他的眼睛,“喬總還在里面。”
“少他媽拿他來壓我,”喬聿北目光冷厲,“剛剛老頭子的話,你就當沒聽見,今后你做你的,我玩我的,聽見沒?”
這是月歌認識喬聿北一個月來,這家伙說得最長的一段話。
威脅的語氣,警告的眼神,完全就是個沒長熟的毛孩兒。
月歌笑了下,左眼角的淚痣跟著上揚,“喬總要求,我可不敢怠慢,要不你去跟喬總說說,畢竟我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著實也沒有什么帶孩子的經驗。”
喬聿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就黑了臉,“你說誰幼稚?!”
月歌一彎腰,從他的兩臂之間逃脫出來,嘆了口氣,“公司到處都是喬總的眼線,我不說自然也有人會說,你跟我擰沒用,我要是你,絕不會一出門先得罪自己的上司,你跟我處好關系,對你沒壞處。”
喬聿北盯著她,突然譏諷一笑,“你跟喬錦年還真像,一樣的虛偽。”
月歌愣了一下,回過神的時候,喬聿北已經不見了蹤影,她咀嚼著那句話,輕聲嗤笑。
他們這個圈子,誰不是戴著面具生活,只有想喬聿北那樣被圈起來保護的二世祖才會站在制高點上,批判他們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