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聿北頂著倆很眼圈去了橫店,徐鶴見了,笑著打趣,“昨晚干什么好事了?”
喬聿北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心里磨著牙想,他要是告訴徐鶴他昨晚拿著吹風機吹了一晚上的藍莓,這臭狐貍非得笑死!
于是他繃著個臉站在那兒,任憑徐鶴在那邊怎么花巧語引逗,就是不為所動,這一幕拍在媒體的鏡頭下,就變成“某小鮮肉背景驚人,無視影帝徐鶴示好”。
“你哥出差走了?”
徐鶴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喬聿北蹙起眉,“你怎么知道他出差?”
喬錦年這次出差有點奇怪,公司很多人都不清楚,就連他都是從沈月歌那里知道的。
徐鶴回國沒多久,消息倒是靈通。
徐鶴聳聳肩,笑得一臉無奈,“不小心,聽見他們談話。”
喬聿北耳朵支棱起來,沉著眼,望著他,“你還聽到了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些無關緊要的膩歪話,”徐鶴看著喬聿北的臉色,故意歪曲事實,“你哥倒是挺信任她的。”
喬聿北一張臉瞬間就陰沉下來,衣服山雨欲來的架勢。
成功挑起小狼狗的怒火,徐鶴笑得像只狐貍,捏著煙使勁兒抽了一口,將煙頭在窗臺上摁滅,突然道,“他們倆訂婚快三年了吧。”
喬聿北皺起眉,不知道這神經病為什么冒出這么一句話,他冷冷掃了他一眼,繃著臉不說話。
徐鶴也不在意,只是點到即止的提醒道,“訂婚三年還不結婚挺少見的。”
喬聿北不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討厭猜測,所以這個時候壓根沒有理解徐鶴的暗示。
徐鶴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他看破卻不說破,就像那天他因為犯了煙癮,在天臺上偷偷抽煙的時候,無意間聽見沈月歌跟喬錦年的對話一樣。
驚訝有,但也僅僅只是驚訝罷了,那晚把喬聿北送到沈月歌那兒完全就是舉手之勞,他不會刻意提醒喬聿北,沈月歌再在這段聯姻里扮演的角色,適當暗示,懂不懂就看喬聿北個人領悟了,成了,他不過順水人情,不成,對他也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至于明目張膽幫著喬聿北挖他哥的墻角,這種蠢事只有傻瓜才會做。
徐鶴跟他說完這句話就去補妝準備拍戲去了,喬聿北雖然臉色不好,但是心情不算壞,化妝師給他上妝的時候,也難得忍住了脾氣,就是時不時的問小志時間,眉頭偶爾皺一皺。
化妝師以為他有事,還特意加快了速度,可是只有小志眼皮直跳,他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小北哥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