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整個永陵,只我對你真心。”
鄭嵐捂了楊束的眼睛,明明是油嘴滑舌的話,可瞧著他的眼,就好像再真摯不過。
“不許說了。”
鄭嵐開始趕人,再聽下去,她怕自己完全淪陷了。
這才多久啊!
她絕不能讓楊束覺得她好騙。
“我早上就沒吃飽。”楊束抓著門,可憐巴巴看著鄭嵐。
“這周邊都是吃的。”
“一個人哪有食欲。”楊束低下頭。
“老王不是陪著?”
“那不一樣。”楊束動作小心的牽住鄭嵐的手,“兄弟只適合喝酒,而心上人,是光與月,是一切美好。”
“你陪著,再糟糕的菜,也是美食。”楊束聲調柔和,帶著情意。
鄭嵐抿了抿唇角,堂堂帝王,就不能端著點!
這讓她怎么招架的住!
“我還沒忙完。”鄭嵐轉身,快步走向案桌。
楊束笑了笑,沒再撩撥,在一旁等著。
凡事講究火候,再追著,得叫人煩了。
……
都監司,莊足兩直直盯著地面,久久沒移開目光。
房寧從遠處過來,抬手就給了莊足兩一巴掌。
要不是傷口沒好,不能大幅度動作,他非用腳踹。
“那個斗笠是怎么回事!”房寧厲喝。
莊足兩愣愣看他,“要下雨了,我怕大人被雨淋著。”
房寧揚手又是一巴掌,怒容滿面,“就你會表現!”
“你知道都監衛私底下在說什么?”
“他們說你跟刺客是一伙的!柳眠要戴著斗笠下車,立馬會被射成馬蜂窩。”
莊足兩驚的張大了嘴,“我、我就是……”
“蠢貨!”房寧殺人的心都有了。
莊足兩一直是右家養著,他要跟刺客是同伙,右家的屁股能擦干凈?
柳眠那個瘋子,只怕地上的蚯蚓,都要被他豎著劈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必須讓柳眠相信你跟刺客毫無關系,不然!”房寧眸色陰狠,“你一家都活不了!”
莊足兩面色發白,身體晃了晃,差點沒站住,他一把抓住房寧的袖子,急切道“姑爺,我沒跟刺客勾結!”
“我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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