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草民)遵旨!”
臣民歸心,慕晚吟也跪下,深深拜伏于帝前。
豫血脈被驗證的消息,傳到了千里之外的秀州。
建造的奢華的王府里,蕭彥辭抄起手中的酒杯便砸了出去,“不是說慕晚吟已經沒有特殊的能力了嗎?為什么她還能替豫驗明血脈!”
他質問慕謙,眼神冷冽猶如毒蛇。
段玉恒也趁此機會,狠狠責問,“宣平侯,你究竟能不能拿捏住慕晚吟?此前若不是你說,已經取走了她那身體里,特殊的異能,我們也不會出此計策!
這好好的一步棋,現在走成了這樣,反倒成全了豫的名聲!”
他這嫡長子,又有皇族和氏血脈的加持,加之最近替獻文帝打殘了蕭驚寒,又一直在軍營里籠絡人心,可謂是扶搖直上的青云路。
這才幾個月的努力,便快要勝過蕭彥辭多年的謀劃!
怎么能讓人不生氣?
柳眉端坐在慕謙身邊,暗暗吐槽,若不是她夫君開口她治療,蕭彥辭早就被慕晚吟給廢了,還想干什么大事?
現在他竟然不感恩戴德,還敢對她夫君摔杯子!
柳眉袖子里的指甲,狠狠掐進了肉里,默默想著給蕭彥辭的藥,繼續加量!
慕謙同蕭彥辭道歉,說是他思慮不周,沒能及時處理好慕晚吟,他認罪認罰,不給段玉恒施壓的機會,還說這幾天他就反思己過,便退下了。
段玉恒舅甥兩個面面相覷,是無法深談的,蕭彥辭的心智都壞了,把他趕走就叫了一群腰肢細軟的舞女進去伺候,那些靡亂的聲音,聽的段玉恒頭疼!
慕謙回到自己的房間,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了。
柳眉不敢靠近,借口為他準備沐浴離開了,慕謙把欞木弄了出來,待它化形之后,便狠狠砸了它一拳。
“嘶……”
欞木沒有人體的痛感,卻也有了人的情緒。
它覺得被侮辱了。
“你跟了慕晚吟這么久,是不是刻意把藥王谷留給了她?”慕謙質問。
欞木,“我只是守護神,不是你們祖宗,能留什么?”
它都不知道,慕謙是從哪找到辦法把它給召喚過來的,守護神沒人權啊。
慕謙掐著欞木的脖子,看著它如今變幻成一個成年男子的模樣,眼神陰測,“你和慕晚吟都不知道,慕家的傳承,可以傳,也可以毀,可以消失的。”
欞木傻了。
操,還有這知識盲區呢。
慕謙根本不在意它的反應,“我得不到藥王谷不要緊,但你若是不能與她心意相通,我便可以徹底的,毀了這份傳承,讓它永遠不存在于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