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懷中,想張嘴的時候,就被他壓低了吻,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每每都只能拿一雙含嗔的水眸瞪他。
蕭驚寒反復幾次,慕晚吟也實在沒力氣去問了,吃了藥,又喝了寂無姑姑端來的補血湯,便睡了過去。
她能夠感覺到,蕭驚寒握著她的手,夜里才離去。
宸王府外,是圍了一重又一重的禁軍,雖然闖不進來,可王府大門已是鮮血遍地,蕭驚寒走出去,看到禁軍副統領,厲聲道,“叫豫來跟本王說話。”
“大皇子威名,豈容旁人隨意……”
“嗖——”
一支箭羽擦著他耳畔而過,血痕掠出一陣刺痛,他的耳膜都被震傷了,捂著耳朵痛苦的后退。
他被屬下扶著,看蕭驚寒的眼神里帶著恐懼。
早聽說宸王武功高強,騎射精湛,曾于千軍萬馬之中射殺敵方將領,如今他不過隨手一箭……
副統領連忙叫人住手,去請示豫去了。
豫此刻正在軍營之中,長安城外四營,十萬王軍,八大將領,一直都是蕭驚寒麾下之人,他們崇敬蕭驚寒,就像豫之前崇敬蕭驚寒一樣。
如今蕭驚寒多番被下旨降罪,他們早已按捺不住,守在軍營里,謀劃伺機而動。
豫憑著之前救過他們及家人一次,在他們面前,還能有些地位,前來勸說。
可年資最長的鄧將軍,卻問豫要一個說法,“大皇子,您從前是王爺最信任的晚輩,王爺也時常帶著您出入軍營,您不是應該最相信王爺為人的嗎?
這兩次降罪,王爺何故如此,您可有見過王爺?”
豫自然是見過的,但他給鄧將軍的回復,也只是他并不知道皇叔如何打算,“皇叔為國為民,鞠躬盡瘁,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可他終究是臣子,帝王之命,還是不得不服從的。”
“可王爺為何突然出府,闖進宣平侯府,毆打禁軍,還傷害了您?”鄧將軍看豫的眼神,是說不出的懷疑。
他以前覺得豫是好孩子,可他這大皇子的身份,分明是在踩著蕭驚寒上位。
若說蕭驚寒被降罪,沒有他的手筆,他可是不信的!
“皇叔事出有因,我乃晚輩,勸告也未能有效,這是我的過錯。”豫直白的認錯,倒有些令鄧將軍意外。
他身后還有幾位將軍,他們都聽說了些小道消息,說是王爺為了去救在侯府里,與侯爺產生沖突的慕晚吟,一時為情亂智,才會如此。
鄧將軍是全然不信的!
他跟隨蕭驚寒多年,最為清楚,為將領的人,是絕對不會,也不能為情所困,一時的困擾,在戰場上的貽誤戰機,會造成千萬人的傷亡!
蕭驚寒領兵多年,從未有過如此差錯。
現在太平盛世,沒有戰亂,他更不會這么做了,除非……是有人為他設局!
“大皇子,我等并未不服于您,自然也知道為臣本分,不知大皇子能否讓我等面見王爺,也好尋求個心安,才能跟這數萬將士,有個交代。”鄧將軍朝豫拱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