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推得又急又猛,一下子把祁詩畫推倒在地上,摔了一個仰面朝天,緊身包裙里的內容,……,那啥得黑白分明,格外吸睛。
宋立海有那么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竟然還睜大了眼睛,確認黑白分明是啥時,血液燥得往外沖。
這女人啥時候變得這般專走那啥路線了?她是真的越來越風燒啊。
這可是政府大樓啊,不是她之前的市委大樓,她穿成這樣,想勾搭誰呢?
宋立海盡管這么想,還是很男人地把祁詩畫從地上拽了起來,沒想到拽的力量有些重,直接把這女人拉進了懷里,兩張嘴又吻合得天衣無縫。
宋立海這頭還沒移開嘴,那頭的祁詩畫在他嘴里亂攪起來。
宋立海一頭黑線,女人們都是啥邏輯啊,戀愛腦起來,真的不分時間,不分場所。
媽的,這女人和那人一定經常在辦公室里這么玩。
這么一想,宋立海立即又推開了祁詩畫。
“祁詩畫,你是辦公室主任,而且秦市長不是那人,你沒必要穿成這樣的。”
“還有啊,這是上班,你不要把市委那邊的歪風邪氣往這邊帶。”
“下不為例,再搞這種突然襲擊啥的,就別怪我不客氣!”
宋立海丟下這些話,轉身就朝外走去。
“宋立海,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我穿成啥樣,你有啥資格評判?”
“還有,我想勾搭誰,你管得著嗎?”
“而且,你要是不肯幫我把這個又是迎接又是送別宴搞好,我天天襲擊你。”
“有本事,你開除我啊!”
“有本事,你把我從這幢大樓踢出去啊。”
“沒這本事,就少他媽的裝蒜!”
“老娘好好待你,你他媽的總是要讓老娘不高興。”
“活該被人算計!”
祁詩畫不管不顧地往外噴著這些話時,宋立海明明已經準備開門的手,硬生生縮了回來。
宋立海猛地轉身,沖到了祁詩畫身邊,直接把這女人扯進了懷里,按在了辦公桌上,一邊狠狠地壓她,一邊問:“你就是欠那啥是不是?”
“說,林海濤是不是在銀海市?”
“他在哪里?”
祁詩畫沒想到宋立海突然把自己壓倒了,她就是故意激他的。
只要看到宋立海一本正經地市政府大樓出入時,祁詩畫就想要挑逗他。
之前剛傍上那人時,祁詩畫覺得不可一世,她是整個市委大樓的女主人,見誰都能高高地挺胸,目光看到了別人頭頂上去行走,完全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被睡的時間一長,祁詩畫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市委那邊的女主人,遠不如章欣蘭,那女人一到市委,從上到下,全是熱情和她打招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