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曇挺著大肚子從外面跑了進來,一頭沖進了容宴西的懷里:“你怎么樣?沒事吧?”
容宴西把她推開,微微蹙著眉:“不是已經送你回家了,你又跑出來做什么?”
“我不放心你嘛,怎么樣,我這么在乎你,是不是很感動?”
“我……”
安曇笑吟吟的:“要是感動的話,以后你可必須得對我好點,不能再惹我生氣了。這一次算我原諒你了,但是下一次你如果還這樣的話,我就回英國去,再也不讓你見到我了。”
容宴西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而是憂心忡忡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安檀。
她什么話都沒說,正扶著警局的墻壁,艱難的往外走,想離開。
突然,猛地一個趔趄,整個人都往下摔下去。
“安檀!”
容宴西下意識地推開了安曇,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扶住她:“你沒事吧?”
安檀咬著牙,臉色慘白,卻還是堅決地拒絕了他:“別動我,我自己可以。”
“段艾晴沒跟你一起來嗎?她在外面嗎?我去叫她……”
“宴西!”安曇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拖住了他:“你干嘛去?我親自過來接你了,你應該好好照顧我,管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這次,女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相干的人?她才是容先生的正牌太太吧。”
安曇不太高興,“她跟你說的?呵呵,有些人可真夠厚臉皮的,嘴上說著不在乎容太太這個位置,不在乎容家的一切,可轉眼就跟外人說這說那的宣誓主權,戲都被她唱完了。干嘛,來警局報案嗎?為了讓宴西賠你錢?”
“不是。”
“不是為了要錢,那拖著這條病腿來警局干嘛?”
女警呵呵笑了:“她是來給容先生辦保釋手續的!”
“為什么叫她?我也能保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