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和白瑤能夠修行靈力。

現在聽到顧瞻這樣說，明顯不一樣。

顧瞻臉色難看，盯著蘇牧開口說道：“你是什么境界？”

“修行九境，你是哪一境？”

“還有，你這樣的人，怎么能從那里出來！”

“你們不是應該有誓約束，不可以出現在普通世界，為什么你可以！”

蘇牧一臉詫異，他淡淡說了句：“誰告訴你，修行只有九境？”

“還有，你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哪里！”

“你還見過多少像我這樣的人？”

顧瞻沒有回答，只是盯著蘇牧：“你先告訴我，你是什么境界？”

蘇牧眉頭微皺，淡淡開口：“修行第五境。”

顧瞻臉色大變：“竟然是第五境，怪不得如此厲害！”

“奇了怪了，你這樣的境界，更不可能違背誓才對。”

“對了，你不知道那個地方，難不成你根本就不是那個地方的人？”

顧瞻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聽的蘇牧眉頭緊蹙。

他現在可以確定，這個顧瞻，絕對見過其他修行者，而且還可能不止一個！

蘇牧冷冷說了句：“我沒興趣和你在這里打啞謎。”

“你現在不說，我自然有手段讓你說出來！”

顧瞻冷哼一聲：“如果你是第六境的老怪物，我確實不是對手。”

“不過你只是修行第五境，跟我這個前所未有的武神，也就是半斤八兩，憑什么覺得你能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