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硯修看傅寒年真的生氣了,起來要攔,陸晏辭低低的道:“硯修,坐下!”
“別管他!他是越來越糊涂了,連我家寧寧都看出這個曲什么東西有問題了,他還吃得津津有味,自從和林漫雪分手后,他真的是餓壞了,什么都吃得下!”
“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書房里,溫寧把那顆琥珀拿了出來,“紀小姐,我想請你幫個忙。”
紀軟軟看她拿出琥珀,已經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你想把孩子的頭發取出來?”
溫寧點點頭,心里又涌上濃厚的痛意:“我想把它做成我能碰到的東西,這樣我能隨時摸摸它。”
紀軟軟搖了搖頭:“不好取,這琥珀雖然是人工的,但卻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要經過高溫融化,胎兒毛發細軟,只怕會烤化了!”
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了看門口,壓低了聲音:“我聽到封硯修打電話,你們婚禮過后,陸晏辭可能會帶你走,回晏家,可能以后要長住那邊了,你愿意去嗎?他有征求過你的意見嗎?”
溫寧搖了搖頭。
獨斷專行是陸晏辭的個人標簽,別說是回晏家這種事了,就連結婚的細節,也是他獨自決定。
也許他對她有真感情,可這種感情,并不是她想要的。
窒息,致命!
不被尊重,不被認可!
她垂下眼簾,低低的道:“一切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行動,我幫你離開封家,你幫我把有用的消息遞給厲風行。”
紀軟軟看著溫寧,輕聲道:“溫寧,你舍得離開陸晏辭嗎,他是真的愛你。”
溫寧樣子很是疲憊,“你難道對封硯修一點感情也沒有?他和陸晏辭是一類人,這樣窒息的愛,你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