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幾下就把那些紅痕擦得破了皮。

一直到開始流血，她才覺得滿意，然后又開始擦第二處紅痕。

陸晏看著她動作，眼里的風霜濃得可怕。

在溫寧擦破第三處紅痕時，他不動聲色的拿走了毛巾，重新放了水，又幫溫寧清洗了一遍。

這一次，洗了很久，直到溫寧全身都翻紅，他才停了下來。

當他把溫寧抱出浴缸的時候，溫寧突然道：“要刷牙，臟！”

陸晏辭拿了大毛巾把她包起來，然后把她放到洗漱臺前，把牙膏擠好遞給她。

她機械般的接過牙刷，開始刷牙。

過了一會兒，陸晏辭看到大量的血紅色泡沫從她嘴里溢出來，他上前便奪了她手中的牙刷。

又拿了杯子讓她漱口。

捏開她口腔檢查的時候，陸晏辭看到她把整個口腔壁都弄破了，嫩紅的內壁還在不停的出血。

他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的時候，身上的戾氣已經被強壓下去，他松開溫寧的下巴，想要把她抱出去。

溫寧死死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雙手抓著洗漱臺不松，“臟，還要洗，還要刷牙。”

陸晏辭把她抱起來，放在柜臺上，捏開她的嘴，開始親她。

他親得非常粗暴，也非常用力，一邊親，一邊把她的血一起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