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很久,才低低的開口,“偶爾也喜歡別的花。”
陸晏辭的指腹像是上癮般在她的臉頰上反復摩挲,聲音冷沉淡然,“比如什么花?”
溫寧很想說比如向日葵,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最終也是走不到一起的,不過是一小段路,一小段沒有回頭的路,何必在意他種了什么花。
反正這段路走完后,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白玫瑰也許就是她的宿命。
看她沉默,陸晏辭撫了撫她的頭發,沉聲道:“喜歡什么都可以有。”
溫寧沒說話,只是靠在他胸.前,長時間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陸晏辭開口道:“晚點會有人進來做筆錄,記錄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你可以嗎?”
溫寧一聽,猛的抬起腦袋,“不要!”
陸晏辭看她相當抵觸這件事,不由得輕輕皺眉,手裹住她的手,低聲道:“沒關系的,我會在旁邊一直陪著你。”
溫寧不說話,但胸口卻不停的起伏,顯然情緒有些激動。
陸晏辭感覺到她手心又開始出汗了,于是放緩了聲音,淡淡的道:“昨天的監控已經調出來了,晴子的事和你無關,他們過來做筆錄,只是他們的工作。”
停了一下,他又道:“這筆錄是一定會做的,今天不做,也會是明天。”
溫寧緊緊的咬著唇,額上起了細密的汗珠。
她最怕的就是進局子,就是做這種筆錄,前兩次去做筆錄,一次是因為母親的死,另外一次,便是周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