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聲音平淡，落在白瑤心頭，卻像是大錘一樣，分量極重。

白瑤一時間心情復雜，久久說不出來話。

蘇牧也不著急，只是目光平靜看著白瑤。

如果白瑤繼續堅持的話，那么他會失望至極，今后也不會再教導白瑤修行，讓她實力停留在宗師層面，不會對魁首產生威脅。

畢竟魁首為群龍閣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上次如果不是魁首，恐怕群龍閣早就被白宗主給毀了！

更何況這次，魁首更是從天堂跌落地獄，蘇牧要是不為他做點什么，就太對不起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瑤抬起頭，眼眶里滿是淚水。

她帶著一絲哭腔開口：“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以后就不見我了？”

蘇牧微微搖頭：“那倒不至于。”

“只不過不會再繼續指導你修行，免得你哪天心血來潮，非要報仇雪恨。”

“到時候鬧出來什么動靜，最后還不是我難做。”

白瑤繃著臉，一字一句開口：“我承認，之前我確實對魁首有意見，畢竟那可是殺父之仇，就算他明明沒錯，我心里也有疙瘩。”

“不過現在你這樣說了，魁首也慘淡成這樣，我也就放下了，繼續追究下去，意義不大。”

“誰讓我父親當時做的，確實太過分了！”

“我現在向你發誓，今后絕對不會再對魁首抱有任何敵意，這樣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