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云天宇的業績平平,他對省政府的態度又是如此敷衍,鐘德興再次萌生了將云天宇拿下的想法。
然而,一想到很有可能升任省委組織部部長的方寶陽,鐘德興心里就堵得慌。
前段時間,在他跟云天宇的靠山黎虎俊談崩之后,方寶陽和黎虎俊去找省委書記勞凌云,向省委書記勞凌云尋求支持。
結果,省委書記勞凌云考慮到方寶陽有可能升任省委組織部部長,態度發生了轉變,更傾向于給方寶陽面子。
既然省委書記勞凌云都轉變了態度,他身為省長,難道要一意孤行?
他要是一意孤行,不但跟方寶陽結下梁子,也有可能讓省委書記勞凌云感到很被動,令勞凌云有些不爽!
這真tmd不是個事兒呀!
一想到云天宇,一想到方寶陽,鐘德興有種如梗在喉的感覺,心里非常不爽。
鐘德興去華庭市調研回來之后的第二天下午,他正在辦公室里忙活,副省長元向陽敲門進來了。
寒暄了一番之后,元向陽吞吞吐吐的說。“鐘省長,你昨天去華庭市調研,華庭市市長云天宇對你的態度怎么樣?”
聽元向陽提到云天宇,鐘德興心里頓時就非常膈應,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苦笑了一聲說。“元省長,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之前,元向陽早就知道鐘德興和云天宇的事兒,而且,他也已經知道,云天宇的靠山黎虎俊和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方寶陽一塊兒去找省委書記勞凌云,向勞凌云尋求幫助,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勞凌云的支持。
聽鐘德興這么說,元向陽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鐘德興,說。“這么說,鐘省長,您去華庭市調研,云天宇對你的態度不好?”
“好是好……”鐘德興放下茶杯說。“但那只是表面的!實際上,云天宇很敷衍!”
“敷衍?”元向陽一聽,頓時為鐘德興感到憤憤不平,生氣的說。“這混蛋太不識趣了!你可是省長,他怎么敢連省長都怠慢?他怎么能眼里沒有你這個省長?這混蛋也太目中無人了!”
“不說他了,元省長,你有什么事嗎?”鐘德興問道。
元向陽頓時語塞,吞吞吐吐的說。“也沒什么事,就是有個情況,不知道,鐘省長你知不知道?”
“什么情況?”鐘德興十分感興趣的看著元向陽。
元向陽卻仍然吞吞吐吐,說。“鐘省長,這事吧,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這件事,本來也挺正常的。也有可能是我過于敏感了,當然,也有可能,我的猜測是對的……”
“元省長,咱倆什么關系?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鐘德興說。
“是這么回事……”元向陽這才抬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說。“鐘省長,您可能不知道吧?昨天,您剛剛才去華庭市調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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