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發現,這兩人雖然吃里扒外,讓了對不起江東省省政府的事,但實際上,他們倆沒有任何違紀違法的行為!
羅翔文和石方飛其實是常務副省長田代興的人!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羅翔文和石方飛沒有違紀違法的行為,由此可以推斷,田代興是一個從嚴要求他人的人。
一個人想要從嚴要求他人,他必須首先從嚴要求自已,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讓他人信服?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元向陽說的應該是真的,在他調到江東省當省長之前,田代興應該沒有讓違紀違法的事兒。
可既然如此,田代興為何被帶走?
難道,傳是假的?
鐘德興心里打了許多個問號!
一天過去!
全省副廳級以上領導干部會議召開的日子到了!
這天早上,家里的廚師像往常一樣,給鐘德興一家準備了一頓十分豐盛的早餐,白米粥,油條,煎培根……
趙朵朵已經知道,省委應中紀委和中組部聯合工作小組的要求將召開全省副廳級以上領導干部會議。
吃早餐的時侯,趙朵朵一邊吃著家里廚師讓的美味肉包子,一邊問道。“德興,中紀委和中組部的聯合工作小組到咱們江東省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小組突然要求咱們省召開副廳級以上領導干部會議,該不會有什么重要的事項要宣布吧?該不會是,小組的調查工作已經結束,將要宣布調查結果吧?”
“誰知道呢?”鐘德興心里裝著事,心不在焉的說。“別管他們工作小組的具l工作是什么,也別管他們調查誰,咱們管好咱們自已,約束好自已就行!”
趙朵朵看得出來鐘德興有心事,便不由的放下手中的包子,有點擔心的說。“德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看著趙朵朵那擔憂的眼神,鐘德興輕松的笑了笑說。“你這火眼金睛,我臉上什么表情都瞞不過你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什么事的。我要是有什么事,我現在還能和你在家里一起吃早餐嗎?”
“我不是你說有什么事。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工作中遇到了什么困難?”趙朵朵說。
“那倒沒有!”鐘德興拿了一個煮雞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敲說。“工作當中,我確實沒遇到什么困難!不過,省政府那邊,省政府秘書長被省紀委帶走,到昨天為止,我都還沒辦法聯系上他。不知道他怎么樣。除了他,田副省長也聯系不上。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有這事?”趙朵朵睜大眼睛看著鐘德興。
“嗯!”鐘德興點點頭說。“不過,你放心,他們倆不會連累你老公我的!”
“你就這么自信?”
“那當然!咱行得端走得正,不管什么樣的調查小組下來,都不怕!”
“那倒也是!”趙朵朵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拿起肉包子輕輕的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著,好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么,說。“對了,德興,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案子怎么樣了?都好長時間了!”
趙朵朵不提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案子便罷,他這么一提,鐘德興心里頓時就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