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微小的時侯,我們把它解決在萌芽狀態,可以避免問題擴大,帶來嚴重的影響!”
“你要是不說的話,咱們就無法把問題解決在萌芽狀態。等到問題擴大帶來嚴重影響了,那這樣后悔都來不及!”
“田省長,咱們班子中出了什么事兒,你說吧!”
勞凌云看著田代興,目光中充記了期待。
“勞書記,聽您這么說,我不應該再隱瞞什么。可是,這件事關乎到咱們班子當中的重要成員啊……”田代興仍然感到很為難的樣子。
“那又怎樣?”勞凌云很嚴肅的說。“別說關乎到班子當中的重要成員,就算是關乎到我這個省委書記,就算你發現我這個省委書記有什么問題,犯了什么錯誤,你也必須要指出來!”
“咱們省委班子不是經常開民主生活會嗎?而民主生活會提倡批評和自我批評!”
“今天,就當你我之間開一個民主生活會。田省長,你說吧,你們省政府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又關乎到了哪個班子成員?”
勞凌云問是這么問,他其實已經猜到,田代興所將要說的事兒可能跟省長鐘德興有關。
因為,省政府那邊,最重要的班子成員顯然就是鐘德興了。
“勞書記,既然您這么鼓勵我,那我就說了。不過,我必須聲明一下,我之所以來向您匯報這件事,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咱們的班子端正作風,不被歪風邪氣所侵蝕!”
停頓了片刻之后,田代興才十分艱難的啟齒說。“勞書記,最近幾天,我們省政府那邊在瘋傳一件事,這件事跟鐘省長有關,不知道您聽說了沒有?”
說完,田代興抬頭看了勞凌云一眼。
在田代興看來,關于鐘德興的傳在省政府那邊傳的那么厲害,省委書記勞凌云應該知道才是。
“跟鐘省長有關?”勞凌云感到很驚訝,問道。“具l什么事?”
鐘德興收別人兩尊金佛像的事兒,省委書記勞凌云之所以還不知道,當然是因為還沒有人來向他匯報。
勞凌云可是省委書記,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隨便接近的。
省政府那邊,最有資格經常接近勞凌云的人便是省長鐘德興和常務副省長田代興。
當然,省政府也還有一些重要的領導干部,能夠創造機會去見勞凌云。
只不過,省政府這些重要領導干部怕得罪鐘德興,不敢輕易去匯報這種事情。
除此之外,鐘德興收了別人兩尊金佛像的傳也才剛剛出來,省政府很多領導干部也剛剛才知道這個消息。
“勞書記,這個事情,我也只是聽說,到底是真是假,我還不清楚!”
賣了個關子之后,田代興臉色驟然變得十分凝重起來,壓低聲音說。“勞書記,咱們省紀委最近不是在偵辦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開發地產項目的案子嗎?”
“我聽說,這個案子的收網行動已經結束。聽說,省紀委在將一些領導干部帶走的時侯,個別領導干部大聲叫喊說,他給鐘省長送了兩尊金佛像……”
說完,田代興目光密切留意著勞凌云臉上的表情,只見勞凌云雙眼倏地亮了一下,臉上出現了十分震驚的表情,但很快又平靜下來。
盡管勞凌云臉上驚詫的表情僅僅是一剎那間的事情,田代興還是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