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務工作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鐘德興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他相信,綜合處會把這項工作讓好的。
“那倒不必了!”鐘德興說。
鐘德興和劉坤楚正說著話,副省長元向陽便敲門進來了。
元向陽曾經是岳父趙洪波的下屬,跟趙洪波的關系特別好。
因為這層關系,鐘德興和元向陽的關系也特別好,而且,鐘德興正式上任之前,已經跟元向陽見過面。
看到元向陽,為了方便和元向陽交談,鐘德興干脆把秘書劉坤楚打發出去。
劉坤楚帶門出去之后,鐘德興拿起杯子要給元向陽倒水。
元向陽受寵若驚說。“鐘省長,我自已來!”
鐘德興微笑的說。“向省長,你別客氣!”
說完,鐘德興堅持給元向陽倒了一杯水。
元向陽非常感動,喝了口水說。“鐘省長,待會兒不是要召開黨組會議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待會兒的黨組會議上,會不會討論所有副省長分工調整的問題?”
鐘德興才剛上任,對所有副省長分管單位的情況都還不了解。
聽元向陽問這問題,鐘德興不由得皺了皺眉毛說。“向省長,是不是咱們現在所有副省長的分管單位情況不是很理想?”
“這怎么說呢……”元向陽想了想說。“一般般吧,不是很理想,但基本上也沒什么大問題。”
“一般般就是不理想!”鐘德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說。“不過,咱們所有副省長分管單位的情況,我還沒有深入了解過,對所有副省長分管單位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這個問題吧,等我先了解一下再說。”
“那是!不過……”元向陽抬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說。“鐘省長,前任省長不是調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嗎?前任省長調走了之后,因為省長的位置出現空缺,咱們省政府這邊,暫時由田省長代為主持工作。”
“然后,在田省長代為主持工作的這段時間里,田省長和省審計廳廳長的交往很密切。據我了解,在這段時間里,省審計廳廳長經常到田省長辦公室,跟田省長談工作。”
“他們倆到底談什么工作,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說的是,鐘省長,省審計廳一般直接由省長來分管。”
“您上任也有幾天了,不知道省審計廳廳長有沒有來向您匯報過工作?”
鐘德興上任的這幾天時間里,省審計廳廳長還沒有來向他匯報過工作。
聽完元向陽剛才所反映的情況,鐘德興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元省長,我上任的這幾天時間里,省審計廳廳長都還沒有來我這里露過面。”
聽鐘德興這么說,元向陽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凝重起來說。“鐘省長,不是我故意挑撥離間,挑撥你和誰的關系。但是,這個情況,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