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見鐘德興醉眼朦朧,郝玉嬌不由的暗喜,問道。“鐘省長,你老婆和孩子都過來了嗎?”
“還沒有呢!”鐘德興不假思索的說。“我自已先過來,等我的工作交接完畢了,我老婆孩子才過來!”
聽說鐘德興老婆孩子還沒有過來,郝玉嬌心里又是一陣暗喜。說。“這么說,這段時間,你都是自已一個人住省政府招待所了?”
“瞧你說的……”鐘德興有點艱難的笑了笑說。“我自已一個人過來,當然是自已一個人住招待所了。難不成還有人陪?”
“這就要看你了!”郝玉嬌說。“你可是省長,你想要人陪你,那還不簡單?”
盡管酒精上頭,鐘德興還是有一點清醒。
聽郝玉嬌這么說,鐘德興非常嚴肅的說。“這可使不得!我可是省長,該遵守的紀律,我更要遵守!”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郝玉嬌嗔怪的說。“我早就知道,你的個性已經被官場上的各種規矩給捆綁的死死的。”
“那是沒辦法的事呀!這就叫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鐘德興說。
“鐘省長,我問你個問題啊……”郝玉嬌轉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說。“你這么優秀,除了你老婆,你真的沒有一個紅顏知已?”
一聽郝玉嬌提到紅顏知已,鐘德興便立馬想到于欣然。
如果他真有紅顏知已的話,那么,這個紅顏知已只能是于欣然了。
不過,盡管對于欣然一片深情,自從和妻子趙朵朵結婚之后,他和于欣然從來沒有越過紅線。
“玉嬌,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呢?”鐘德興嗔怪地說。
“這有什么奇怪?像我這樣年紀的人,難道不是應該對這樣的話題感興趣?難不成,你讓我等到老了才問這樣的問題?”郝玉嬌反駁說。
“如果我告訴你,這樣的問題涉及了我的個人隱私,我不回答你,你會怪我嗎?你會生我的氣嗎?”鐘德興說。
“你可是省長,我怎么可能怪你和生你的氣?不過,就你這句話,我猜測,你肯定有紅顏知已的!”說完,郝玉嬌轉頭沖鐘德興狡黠地笑了笑。
面對郝玉嬌的直率和好奇,
鐘德興感到好像難以招架。
“玉嬌,你這丫頭,好奇心太重了。”鐘德興以玩笑的口吻說。
“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嘛!”郝玉嬌輕松地回應。
車子在夜色中緩緩前行,路燈的光影透過車窗,不時照亮車內。
因為頭越來越沉重,鐘德興沒有在說話,車窗外,霓虹閃爍的街景在他眼里漸漸的變的模糊起來。
省機關住宅小區距離省政府招待所本來就沒多遠。
離開家后,才十來分鐘,郝玉嬌便將鐘德興送回到省政府招待所。
剛才在車上的時侯,鐘德興還有一點意識。等郝玉嬌將他扶回到房間,他基本沒什么意識了,腦袋昏昏沉沉,好像在讓夢!
“鐘省長,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將鐘德興扶到床上之后,郝玉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