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這話剛說完,張天就回來了。
張天的臉色不是很好。
宋以朗:“發生什么了?”
張天:“這事比想象中難辦,村委的那些人口風還挺嚴的,秦醫生,為何這陸家村人人都幫著陸家?”
于是,秦婉婉就將漁業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天聞:“那就只有另一個辦法了。”
宋以朗和張天對視了一眼,彼此都了然于心。
秦婉婉看不懂他倆的眼神交流:“啥意思啊你們?”
宋以朗:“不管你要不要那些地,你都得把事情鬧大,鬧到上面不得不出面調和你們的關系,這樣你就可以趁機說出當年的事情,并提出訴求。”
張天:“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你爸已經去世了,家里的產業也被分了這么多年了,要回來的幾率不大,但是如果你只是想杜絕陸家找你的麻煩,再給他們一點教訓的話,就好辦多了。”
秦婉婉聽明白了。
“那我應該怎么做?”
張天:“我是有職業道德的律師,我不參與你們啊。”
說完,張天起身,就離開了秦婉婉的房間。秦婉婉可憐巴巴的看著宋以朗:“宋先生呀,你有什么好主意嗎?”
宋以朗看著秦婉婉這討好他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是個笨蛋。”
秦婉婉氣呼呼的:“哎喲!我怎么就是笨蛋了!我是醫生,腦子里儲存的知識就只夠我記臨床的東西,哪里還夠想別的,你就幫幫我嘛,好不好?”
說到后面,秦婉婉竟然還委屈的抓著宋以朗的手腕搖了搖。
宋以朗頗有些不自在,但最終還是朝著秦婉婉勾勾手。
秦婉婉眼睛亮如星辰,立馬附耳過去。
宋以朗便在秦婉婉耳邊說了幾句話。
說完后,秦婉婉笑容更深,看宋以朗的眼神都帶了幾分崇拜。
秦婉婉:“沒看出來呀,堂堂一表人才的宋先生,居然也滿肚子壞水呀?”
宋以朗淡定的喝水:“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秦婉婉笑得合不攏嘴:“可以可以,我可太愛你這做了壞事還假正經的模樣了。”
“噗—”宋以朗一口水直接被驚得噴了出來。
宋以朗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婉婉,臉和耳朵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隨即有些微惱:“秦婉婉?!”
該死!
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秦婉婉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拿紙巾給宋以朗擦擦嘴:“你瞧你,一句話而已,居然反應這么大。”
于是…
宋以朗做了一個令他自己都十分震驚的舉動。
他…落荒而逃了。
而秦婉婉悅耳的笑聲就這樣在他身后漾起。
秦婉婉卻十分淡定的看著宋以朗離開的方向,輕輕說了句:“嗯~,好像發現了一點點宋先生的軟肋呢。”
秦婉婉不禁在想,這樣可真好,如果能一直這樣就更好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