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渾身都被一股悲傷的氣氛籠罩,就在他陷入過往,無法自拔時,秦婉婉悅耳的嗓音為他破開了一抹曙光。
“宋先生,過來吃面啦~”
宋以朗回頭,看到秦婉婉正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比她臉還大的牛肉面過來。
宋以朗趕緊過去接住碗:“這也…忒多了點…”
滿滿的一大碗牛肉面,上面還有一個溏心蛋,香菜和蔥都放得很足,香味撲鼻。
宋以朗總算知道秦婉婉剛出去干啥了,原來是去買鹵牛肉片去了。
這丫頭很有心。
但是…
宋以朗無奈的看著秦婉婉:“請問秦小姐,你是專業養豬戶嗎?”
秦婉婉被宋以朗這句話給逗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淺笑著回答:“不是呀,專業養宋先生,可以嗎?”
宋以朗哭笑不得:“吃面吧。”
宋以朗是真的吃不完,于是便拿了個小碗,分給了秦婉婉一小碗,還把牛肉片也給了秦婉婉好多。
秦婉婉雖然沒說什么,但是看宋以朗的眼神卻是溫柔了許多。
而秦蔓也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并未說話。
于是,宋以朗這兩天就住在這個小小的單間里,沒有任何怨。
早上早早的起床和秦婉婉一起開店做生意,晚上沒事就和秦婉婉一起遛遛狗。
是的,秦婉婉養了一條柯基,可可愛了,秦婉婉叫他來福,說福氣好。
時間輾轉就來到了初七。
宋以朗沒有著急趕著去公司,而是直接開車去了民政局。
林蘇以前和宋以朗的每一次約會都會遲到或者爽約,這一次…
倒是不一樣了。
林蘇今天很美,哪怕是穿了毛衣長裙,也遮掩不住她那嫵媚動人的身姿,青絲如瀑,美眸多情。
但是那雙眼睛看著宋以朗的時候,似乎是無情的。
她沒有再像前兩天那樣,在電話里質問,崩潰,只是平淡的問他:“非離不可嗎?”
宋以朗沉默許久,說:“可以不離,但我有兩個條件。”
林蘇心中是欣喜的,面上卻一分不顯:“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宋以朗笑了笑,說:“第一個條件,我們重新買房子,搬出去住。”
林蘇皺了皺眉,沒有立即答應,只是示意宋以朗繼續說第二個條件。
宋以朗似乎早就猜到林蘇的反應,冷冷的笑了笑,說:“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妻子天天出去喝酒,我要你和那些劉總,李總,保持距離,能做到嗎?”
林蘇果然眉頭緊鎖:“宋以朗,你是不是有病?你明明知道,我是在做生意,那些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逢場作戲?!”宋以朗赫然沉下語氣,一雙寒眸死死的盯著林蘇。
“逢場作戲你就可以常常夜不歸宿?逢場作戲你就可以和別人語笑嫣然,讓你正牌老公在家里做你的保姆?!”
什么逢場作戲,不過是林蘇左右逢源的借口罷了。
紙醉迷金的生活過慣了,習慣被人捧著,貪戀別人仰望的目光,滿足了自身的虛榮心,又怎會愿意再回到從前那樣的日子?
可,以林蘇和他現在的地位,林蘇根本就不用親自下場去談單子。
做生意也不一定要靠各種酒局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