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斷電話,收進口袋中。
“沒有誰,就是看不慣你而已。”
“看來,不聽張導的話,你不死心?”
“哼,搞得好像我和你說了之后,你不會讓張導把我踢出去。”
夏荊笑著點頭,“你說的沒錯,實驗組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自然也能舉報。”
他看過左原的實驗數據,論據支撐太少,舉報自然一報一個準。
“你想干什么?”
“那當然取決于你。”
左原咬緊牙,將手機遞出去,上面是一個人的聊天記錄。
“不是我和你說的,是你逼著我拿出來的。”
“可以,那項目組就是你自己主動退出的,如何?”
夏荊將那聊天記錄拍下來,粗略看了看,是一位叫做陳安遠的人。
他記得這個人,這是陳升的兒子,就在本校讀博,難怪能聯系到這么多人。
這人話里話外,也威脅了一番左原,又以一些好處誘惑他。
左原便迷了眼,參與了這場舉報事件。
“那你不許舉報,也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你我就魚死網破吧。”
夏荊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記得你說過的話。”
左原立刻抽回手機,匆匆的跑遠。
陳升是那樣的人,這個陳安遠和他指不定也是一丘之貉。
二哥要不然也從他的論文下手,調查一番是否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