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依然洗完手，正要那紙巾擦干手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道身影，當即一愣。

而對方看到她之后，也楞了一下，隨即驚道，“凌依然，你怎么來了？！”

凌依然沒想到這會兒看到關麗麗，對方并沒有穿著以前看到的那種職業套裝，反倒是穿得像大廈里的保潔阿姨。

“怎么，我不能來這里嗎？”凌依然冷冷地反問道。

自從經過上次關麗麗拿她以前的案子給事務所的新人們當案例的事情發生后，凌依然對關麗麗便是厭惡了。

原來有些人，你最開始只以為是小人，但是對方的“惡”卻其實遠超過你的想象。

關麗麗恨恨地盯著凌依然，她現在都已經淪為了整個事務所的笑話了，她堂堂一個律師，卻被逼著在衛生間里負責清潔工作，而這一切，全都拜凌依然所賜。

誰能想到，顧厲臣會護著凌依然呢。

而第二天，她就被事務所的老板給喊進了辦公室，給她兩條路，要不就是被辭退，要不就是工作進行調動，先負責一段時間的洗手間清潔工作，余下的，再視情況而定了。

她掙扎了半天，選擇了第二種，畢竟，要是她真的辭職的話，下家都還沒找好呢，要是失業的話，在親戚們和男朋友面前也無光。

雖然現在是在這里清潔洗手間，但是除了公司的人，親戚們和男朋友都不知道，等到她找到合適的律師事務所，自然就會離開這里。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這個樣子，居然會讓凌依然看到了。

一想到自己嘲笑過的凌依然，看到了如今她的這副模樣，關麗麗的心中更恨了。

突然，她靈光一閃，在凌依然背過身子，準備要離開洗手間的時候，她從口袋中摸出了手機，偷偷打開了錄音功能，然后握著手機的手放在了背后，疾步追上了凌依然。

“你等等！凌依然，你和顧厲臣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那天他這樣的護著你？還把他自己的西裝給你穿？你們早就認識，關系還匪淺，對不對？”關麗麗道，就想要引導著凌依然說出她想要聽到的回答。

只是凌依然卻是冷冷地道，“讓開。”

關麗麗這會兒哪里肯啊，“你先回答我，凌依然，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已經這樣慘了，你就算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啊，顧厲臣這樣護著你，你和他之間很熟吧。”

可惜，凌依然根本就沒有上當，徑自繞過了關麗麗，朝著洗手間的出口走了過去。

關麗麗急了，在后面追著喊著，“凌依然，是不是顧厲臣分手和你也有關系啊？因為你第三者插足，所以導致顧厲臣分手了？你不是還有男朋友啊，你對得起你男朋友嗎？”

凌依然猛地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關麗麗，對方儼然已經是越說越過分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亂說的話，我會告你誹謗侮辱的！”

“怎么，你是被我說中了吧。”關麗麗卻反而得意起來了，“就是不知道顧厲臣知不知道你有男朋友的事情呢，哎，你別是一腳踏兩船啊！真是看不出，你坐了幾年牢，就連這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了……”

“啪！”

突然一聲響亮的把掌聲，直接打斷了關麗麗的話，也讓關麗麗整個人砰的一下，被扇得一頭撞在了一旁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