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依舊冷冷語。
池項明也意識到,對池硯舟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我只是希望你未來的日子順利一點,也不用受人非議,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不用打著為我好的旗號。你可以不顧我的意愿,把池詣銘從里面弄出來,那我為什么還要在乎你的感受!”
池項明每次都打親情牌,讓池硯舟一遍遍為鐘秀婉和池詣銘妥協。
池硯舟不打算繼續慣著他了,所以干脆撕裂了和睦的假象。
“原來你還在怪我把詣銘撈出來?可你有沒有想過,詣銘也是你兄弟,難道你忍心看他在牢里受折磨?這可能威脅到他的生命!”
池項明怒得在電話那邊哐哐當當地砸了不少東西。
“受點教訓,以后才不會做那么沖動的事。”
池硯舟聽著池項明制造出來的那些聲響,依舊不以為意地往下說:
“您心疼你兒子是你的事,他又不管我叫爸,您別總拉上我跟您一塊縱容他。”
“池硯舟!”
池項明的叫囂,比明顯多了幾分警告。
可池硯舟壓根不受威脅,只道:“總之我不會離婚,你勸不動我。就像你無法放任你小兒子不管那樣,我也勸不動你。”
“這能一樣嗎,她一個外人……”池項明還想要說什么。
可池硯舟冷笑道:“她是我老婆,對我而現在可比你親多了。”
說至此,他也懶得再和池項明瞎扯,“最近沒事別給我打電話,影響我們夫妻培養感情。”
說完,池硯舟便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逆子!”
“簡直就和你那個短命媽一樣,固執己見,聽不進勸。”
池項明被掛斷電話后,在書房里罵得很難聽,又砸了不少東西。
直到池詣銘敲響了書房門:“爸?”